更誇張的是念郁頭像下面的一個buff:單挑決鬥。
玩家血量在低於4o%前,同一時間只會收到來自一個玩家的傷害。(不含控制)
也就是說要想把大旗打掉,必須由一個人打掉守旗人6o%的血量,也就是三管血。剛才的清若空同樣硬得很,是內城全部是念郁的人,一直對著他丟控制,才把他從守旗台上打下來的。
傾心婉婉站在念郁身邊,穿著質地很細軟的粉紗裙,戴了價格很貴的金髮,背後還有一堆半透明的水晶蝴蝶翅膀,這是前幾天西洋節活動出的貴价外觀。
她還是和之前一樣,目標一刻不停地選著念郁,在給念郁刷各種治療技能。
念郁的血條本來就是基本滿的,只是偶爾會因為群攻道具的關係掉下來一點,也立刻就被傾心婉婉加滿了。
念郁也看著傾心婉婉——本來是看著的,突然某個瞬間,他目標切換到了兇殘小潤——也就是祁潤的偃月號,前幾天剛殺過婉婉的那個號身上,又若無其事地把目光收了回去。
草。
這**在挑釁。
祁潤立刻領悟到念郁的意思,仿佛在說你這麼牛那你倒是試試來殺我啊,看看你能做到不能做到。在競技場裡可能你可以裝一下,到這兒你不行了吧,小垃圾。
「要不我去殺他吧。」劍不容情說。
。
「……啊??」就算是已經很憤怒了,聽到劍不容情真這麼說,祁潤還是難以置信,即使偃月是最強單體,劍不容情是強的偃月,但殺一個五倍防禦還有治療盯著的念郁?怎麼想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需要一些配合。」劍不容情說。
「念郁只有一個奶媽,我已經看過了,他應該是故意這樣的,就想給大家展示一下,只要婉婉一個人就可以守護他。當然下面還有一大堆治療等著,如果有危險他們就都會跳上來,但只要殺得夠快,他們就反應不過來。」
「五倍防禦真能殺得死嗎?」祁潤問。
「得試試。」劍不容情說,「需要你幫我控婉婉,可能還需要少林幫我掛增傷,最好再有個鐵御,關鍵時候能群攻一下那些治療,不給他們援護的機會。」
「我去問清若空要。」祁潤說。
雖然還是不太想掉馬,但地圖裡的極意盟名額都滿了,點漆的號換不進來。
在這種危急陣營存亡——更重要的是不想讓念郁得逞的時刻,也沒辦法顧慮這麼多了。
祁潤立刻私聊清若空。
現在內城基本上清若空可以拿到局勢,但是大旗台攻不上去,時間還剩下五分鐘,確實很緊迫。
再加上祁潤說「我朋友偃月玩的很厲害」,清若空又著實信任祁潤以至於信任祁潤的朋友,立刻給予了幫助。
隊伍組起來時,清若空跳進這邊yy,看到兇殘小潤、劍不容情這兩個,清若空驚訝地發出一聲「臥槽」。
「這不是雙人賽第二的隊伍嗎?」清若空說,「原來是你啊,那就不奇怪了,我還好奇是哪裡來的高人呢。」
也就只有時間寒暄這一句,劍不容情簡短地給幾個隊友布置了一下任務,就試探著進行第一輪的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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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內城還是挺簡單的,下面打的太激烈了,全是紅名,念郁也注意不到到底誰趁亂摸了過來。
再確定一遍戰術,兇殘小潤隱身跳上台子。
「開增傷。」劍不容情說。
清若空掛增傷,祁潤給婉婉掛控制,又飛快地給念郁掛沉默,一切就像他們平時打2V2一樣有條不紊。
劍不容情玩偃月的手很快,技能連招也很穩,一眨眼間所有進攻buff都疊了上去,念郁想放技能但是被沉默了也什麼都放不出來。婉婉交解控,立刻又被祁潤控制,一口都奶不了。
眼看念郁的血量已經掉了三分之一,馬上就能放出破月斬,劍不容情卻突然收手了。
祁潤:???
婉婉立刻把念郁的血量奶滿,他們的進攻小分隊瞬間全滅,所有人躺屍當地,下一秒齊齊出現在復活點。
念郁仿佛很得意一樣,給自己開了個加防技能,鐵御的鎧甲特效銀光閃閃。
。
「怎麼回事兄弟?」清若空疑惑道,「我們不是按計劃進行的很好嗎?」
「硬傷害不夠。」劍不容情嘆了口氣,「破月斬斬下去,你們再把其他所有傷害加上,念郁會剩個血皮,但是打不破決鬥buff。他如果被打到危險血線立刻會提高警惕,我們就很難進攻下一次了。」
「硬傷害不夠,那怎麼辦?你這個號裝備已經差不多最好了,很難有號傷害比他高。,而且現在地圖都滿了,頂級號上哪裡找去?」清若空很著急,「現在剩下時間也不多了。」
劍不容情沉默了一下,說:「稍等,我去換個號來。」
劍不容情:「……等下輕點生氣。」
「啊?」祁潤滿頭問號,「你要換什麼號?」
「現在極意盟進不來地圖啊兄弟!」清若空喊道。
話沒說完兇殘小潤的號就下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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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壞了,這不是完蛋了。」清若空搖頭嘆氣,「點漆你兄弟是不是打急眼了?怎麼個意思?」
祁潤雖然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他就很信任劍不容情,他說:「等下看吧。」
現在守旗倒計時只剩下兩分鐘,念郁還是傲氣十足地站在高台上,血量是滿的,減傷buff加滿,這倒不是個壞事情,意味著短時間內他沒減傷用。城主戰的背景音樂越發急促,仿佛在提醒所有人,想要奪旗這是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