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以原有的姿势躺着,向她出指令。
可她该做些什么呢?温尔雅颤抖着小手落在他身上,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往下进行。
“动手!”他的语气里除了怒火还有挫败,大概是为买下了这么不称职的女人而感到无奈吧。
小手抖得不能再抖,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将手搭到他的衣扣上。
她的额头沁满了汗珠。同样沁出汗珠的还有北沉,他誓,如果这个女人再磨蹭下去,他一定会被折磨至死的。
顾不了那么多,他伸臂一拉
“我还没”一切话音被结实的吻所吞没,温尔雅原本拍打的小手渐渐停下来,她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金主,她有义不容辞的义务去迎合他。
青缎般的黑柔柔地撒在纯白的枕头间,形成一幅唯美的画面。只是苍如枕色的脸略略损坏了画面的美感。
床上躺着的女子美是美矣,但她无意间皱起的眉头表明了痛苦,让人看了总生起怜爱之心。
穿戴整齐的北沉狠狠地抓一把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从不珍视自己的女人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几欲狂,怒火升腾。
不过是个用钱就可以买到的女人!
他狠狠地牵起了那白嫩的臂,将人强行拉起。
“好痛!”
眉宇皱得更紧,小脸因为这猛然而到的痛苦缩成了一团,原本闭着的眼睁开来,无辜地落在北沉的身上,做着无声的控诉。
“起来!”
他一甩手将她连人带被丢在床下,温尔雅眨眨眼,待痛楚从身上离去,才看清始作甬者。
他高高在上,长指落在腕间,优雅地整理衣衫,而一双眼则冰冷地落在她的身上,鼻孔里哼出最鄙夷的声音,薄唇勾起,是对她无声的嘲讽。
这个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的男人,瞬息万变的情绪,她还真无法捉摸。
只将身上的被单裹紧一些,以求可以隔挡住比室内温度还要低许多的他的气息。
北沉看在眼里,怒火更盛。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那盈了泪水的大眼,那微微张开了的粉唇,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无辜又无助的弱者,这个女人就是这样面对男人的吗?
指掐在一处,握成拳头,他的表情却并未变化。
“做情、妇的有比金主起得更晚的吗?温尔雅,你未免太不称职了。”
轻轻吐一口的气,哦,他是因为这个在生气吗?
勉强倚床站起,疼痛让她费了好大的劲。
“对不起。”
她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向他表示歉意,但眼神却是桀骜的。
要尽到本份,但并不代表她赞成这样的做法,不是吗?
她的眼神割伤了北沉绷紧的神经,他的怒火更旺了起来。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难道和别的男人完事后,你也什么都不用做的吗?”
温尔雅的脸一时变得僵硬,她倔强地抿紧了唇,拒绝做出任何的回答。
“说!”
暴吼一声,北沉粗鲁地拉开了她身上的被单,将之甩得远远的。
咬咬牙,她将头偏向了一边。
“沉大少爷,不,沉大总裁,做你的情、妇还包括让你污辱吗?有意思吗?”
她嘲笑般地哼出一丝鼻息,唇角抬高起来,第一次给予了他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