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地点了几个菜,对于吃饭没有一丝的兴趣。
如果不是他的逼迫,她真的希望永远也不要与这个男人一起共餐。
北沉悠然地喝着杯中的白开水,透明的水杯里半杯水微微漾起,同他一样骄傲!
“为了我们今天的协议,应该好好干一杯。”他移开水杯,叫来一瓶上好的红酒。
酒,她记得**那天,也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对不起,我不想喝。”
两杯酒已经倒下,北沉递过来,她倔强地没有接。
“要我喂吗?”
“我不要!”
偏开头,和这样的男人喝酒,她觉得恶心。
北沉悠然走来,反手握上了她的下巴。一张邪恶的俊脸落在眼前,他歪开唇角,绽开危险的笑意。“我想达到的目的,没有达不到的。”
狠狠地喝下一口,在温尔雅还没有清醒过来之前吻上她的唇,一口酒悉数灌下。
不起眼的角落,一抬相机抬起,迅地按下快门,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唇很快得到了自由,一口酒却直入喉咙,呛得她咳个不停。喉咙火辣辣的,如着火了一般,她咳了半天才好了一点。
“是我这样喂呢?还是自己喝?”
对方摇动着手里血红的液体,一口一口优雅地啜着,她的狼狈正好成为他的下酒菜。
伸手拿过酒杯,她不想再和他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干杯。”
两个杯子相碰,温尔雅缩回手,连喝下几口。
“多吃点菜。”对方噙住笑,夹一筷子菜在她碗中,外人看来,她们是多么相爱的一对恋人,就连送菜上来的侍者都投去羡慕的目光。
这个位置,这个男人,本应该属于杜冰冰的。她越觉得自己的多余,见不得光的人就不应该在大白天出现。
在跟他在一起后,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老鼠,过街的时候随时要准备着街头的喊打声。
那喊打的人,必定是杜冰冰,她的未婚夫被自己拐走,有哪个女人能大方得不闻不问?更何况,北沉是拥有着无数光环的男人,嫁给他就等于在自己身上抹了无数层金粉。
不过,他却并不是她喜欢的那类。因为与他的交集,她遭受了太多的不公平对待,却只能往肚子时咽!
罪魁祸开怀地笑着,虽然没有出夸张的声音,但从他的表情,她感觉得到,征服她给予了他莫大的成就感。
一个将人生当游戏的男人!随时随地,他都要是赢家。
越觉得他的可怕,喉咙不意被红酒梗住,再次咳红了脸。
“没事吧。”他已经抹起了唇角,显然结束了自己的午餐,她便也放下了杯筷。
北沉皱下眉头,盯着她碗里没有动过的饭菜。
“把这些吃了。”狠狠地为她夹下几筷子菜,他命令。
“我不饿。”
跟他坐在一起,她真的一点味口也没有。
“快点吃,如果不想家里人受到牵连的话。”
又是这样!
“这跟我的家人没有关系,我要把他们好好地藏起来,藏在你找不到的地方。”她赌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