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爽快,温尔雅没想到这个看似很难做到的事情就这样得到了解决。
“谢谢。”突然醒悟过来,她不断地向他道着谢,惹得他眉头再度缩起。
“温尔雅,我们有那么疏远吗?”
“呃?”对他突如其来的责问,满心不解,她微张了小嘴,脸上挂了疑惑。
“你没看到别的女人吗?巴不得对我投怀送抱,用尽所有的本领来讨好我。你呢?能不能有她们一半的殷勤?”
他脾气一时变得很坏,冷冷地质问她。
“我?”温尔雅指指自己的鼻子,不知道又做错了什么。
“过来!”
他命令,不耐烦地勾动手指。
听话地移动身体,对方早已等得不耐烦。
“快点,我数到三!”
“一二”
温尔雅猛然清醒,以极快的度绕到桌前,跳到他身上。之后才细声问:“是这样吗?”
对方连答都懒得答,直接道:“吻我!”
“我”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不安地移动身体,无意间却更撩拨到了他。
“北沉你不是有洁癖吗?”情到浓时之际,她喃喃。
这是她想不通的,缘何每次和她在一起,好像这些症状都没有了?
北沉抬起头,露出满含不快的暗沉的眸子,他抿抿嘴。
“该死!”
“什么该死?”
北沉的咒骂声让她觉得奇怪。他生气了?是自己的身体没有让他得到满足,还是她的话说错了?
咬起下唇,她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媳妇,可怜巴巴地盯着阴郁下来的北沉,闪动着的睫毛微微在颤抖,大眼里光晕放大,眼瞳不安地轻轻转移,却也只是极细小的范围。
北沉推开她,离开转椅,整理好衣服,抓抓短,他一时变得烦躁起来。
这个问题,他也现了很久。
之前,不论与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她们都不能碰他的身体,而且,他都要求她们要绝对地洗干净自己才能和他上床。
就算这样,每次完事,他都要将自己从头到脚清洗数次。
之从这个女人来之后,他似乎忘了这些对女人的严苛要求,也忘记了自己有洁癖的事实,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需要,就会直接索取,过后甚至连澡都不冲,直接带着她的气味离去。
是自己的神经变迟钝了,还是她的气息太清淡?
坐到沙上,他随手抽出烟,以极优雅却盈满愁闷的姿势抽了起来。
他抬高的臂在肘处弯曲,向外扩张,用两根手指夹了烟,嘴里吐出丝丝烟圈,竟也好看得如刻意的表演。
电影明星,也不过如此吧。
温尔雅只敢偷偷地打量他,不免也被他无处不透露出来的优雅华贵所吸引。
此时,眼镜下的眸子不再冷冽,而是带了一抹深邃,似在思考一个复杂的问题,就连眉头都皱了起来,随着吐烟圈的动作,越缩越紧,却越迷人。
清清喉咙,这诡异的安静令她不安,温尔雅想要说点什么。
“那个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滚!”他怒吼着,声音低沉。
“啊?”温尔雅很快反应过来,匆忙中拉好衣服,就要往门外冲。
北沉的眉头皱得愈加的死紧,温尔雅的一切行为他都看在眼里。就这么想离开他吗?他掐紧了手指,直将烟头掐断!
“妈的,给我回来!”
丢掉烟头,他直接来到门口,把那具停在门处的身体扳回来,顺势关紧了房门。
他浓浓的烟草味拌着体香传来,温尔雅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
北沉将她的下巴狠狠抬起,重重地吻了下去。这带着惩罚性质的吻!他用力地撬开她的牙,在她的唇中狠狠地搅动,似要将她的舌连根拔起。
他的牙咬在她的唇上,毫不留情地用力,直至将她的唇咬出血来。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中,温尔雅开始害怕,她细弱的小手撑在了他的胸口,希望可以将他的身体推开。
而对方,还在满意地继续吮吸,如同一只吸血的恶魔,等到了最为甘美的血液,不吸光,他怎么会放!
得到满足的魔鬼终于松下了如铁的手臂,温尔雅以极快的度退到了一个安全的范围。
北沉舔舔舌头,眼神变得沉冷。他冷然的声音传来,全是警告。“不要想着离开我,不要想着投身到别的男人的怀抱,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直到我厌倦!”
她认命地点点头,胸腔里涌动着无奈。并不期盼自己这样的身体还能得到别的男人的亲睐,反而担心一些无知者的求爱行为会为他们自己带来致命的伤痛。如刘米。
这个男人是神与恶魔的化身,他凶恶起来的时候,可以让天地为之颠倒沉浮,让天下的人为他陪葬!他残忍到可以手刃活生生的人体,却不曾改变颜色。
北沉,恶魔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