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个性的一个女孩。温尔雅点点头,被她的勇气与胆量彻底折服。
崭新的手机上闪烁着一个号码,这是北沉送给她的第三部手机,当然只有他知道。
“可以进来了。”他命令,温尔雅听话地下了车。
高档餐厅的最大好处就是,绝对地做好**保密工作,他们这样的相会从来不会被人现。
坐在包厢里,温尔雅想起了sa1y,她倔强的脸庞,乐观的性格,让人忍不住要同情她。“sa1y人其实很好的,她敢爱敢恨。”
“你的意思是要我接受她吗?”
喝一口酒,他直白地问,目光阴沉,并不看她,只盯着自己的酒杯用细指弹动酒杯。
他的语音冰冷,听不出是在反问还是疑问,温尔雅紧张起来,连忙解释。“没有,我只是觉得一个人能得到另一个人的真心喜欢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你跟北海相互喜欢吗?”
他突然问。
温尔雅的心紧紧地缩一次,差点就此蹦出心口。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直觉让她摇头。“没有,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那为什么还拉拉扯扯不清不楚地保持着联系!”他重重地放下杯子,眼睛无限放大突出在她面前,眼中带了熊熊的火光。“我的女人只需要百分之百地对我忠心就可以,至于别的事情,最好别管!”
他狠狠一掐,酒杯应声破裂,血红的酒液滚出来,染红了一双手。直接抬起向外甩去,玻璃片打在墙面上、地毯上,出隐忍的细音。
掌张开,露出掌心与指间斑驳的伤痕,正滚出滴滴鲜血,触目惊心!
温尔雅吓得连忙将他的手拉向自己,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叫。“你受伤了!”伤在他身上,而痛的却是她。
看到伤口里滚动的血珠,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要如此心痛。
“怎么办?”愁眉深锁,拌着恐惧与不安。
“走开!”他横蛮地推开她,“不需要你的怜悯!”
他站起身,摇晃着走出了包厢。温尔雅跟了几步,最后停在门口。他为什么害怕别人的怜悯?那短暂的光芒射过来,她觉得他像一个受伤的孩子。
不安地坐在原地,她看到了无处不在的血色玻璃片,上面有酒液,更有他的血。
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门不知在什么时候推开,手上扎着纱布的北沉出现,镜片后的眼睛恢复了冰冷,一张俊脸没有丝毫表情。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他提筷指指桌面上的菜,淡然地道:“快吃饭吧。”
将所有的疑惑收回,她听话地回到原来的位置,在吃饭的同时会时不时地射过几丝目光在他的手上。
将手缩回在桌下,显然已经现了她的目光。“快点吃!”他甩下筷子,对她吼道,像个耍赖的孩子。
“哦。”温尔雅低着头,在他目光的灼烧下不安地扒光了一碗饭。抹抹嘴,她以最快的度站起来:“我吃饱了。”
走到门口,他停下了身体,用背对着她。“你自己打车回家吧,今晚不用去我那儿。”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自己的小车。
温尔雅被弄得莫名其妙,但想着可以回家,自然也顾不了这么多。
夜色酒吧。
6子昂摇着身体走过来,摆下了两杯酒。“稀客呀,我还以为你戒了,不再打算来我这可怜的酒吧了呢。”
直接端起酒一扫而光,对于6子昂的话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怎么了?你应该没有什么烦心事才对。杜冰冰一家不是你的对手,还要向你陪礼道歉,更损失了大把挣钱的机会,顺利进入地产界,将你家的集团推向更高层次,你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吗?”
他玩味地噙一抹笑,抿一口酒,“好心”地问。
“话太多了,是不是想去和非洲鹦鹉做伴呀!”北沉白一眼这个好朋友,恨恨地警告他。
6子昂抹抹嘴,最后捂了捂。眼前这个男人别看一副好皮像,实足的铁石心肠,说到做到。上次因为一点点小事还真差点将他送到非洲去了。
他可不想跟野兽为伍,让手上那些大美女们望眼欲穿。
“好吧,我不说,叫几个妞吧,天天让温尔雅陪着你,早也该腻烦了,我今天请客,给你换口味!”
北沉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他甩甩头,正想借着酒精让自己忘掉那个该死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对温尔雅更加在意起来,只要听到她与任何男人有牵扯,他都会气得暴跳如雷。就算北海,他都不想让!
他怎么了?不过是个女人。从小,只要北海喜欢的,哪样他不会让?
温尔雅,十足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