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到,都在夫人手里捏着呢。”
“我也不行吗?”
“上次小姐不是要了一次掌家权吗?老爷说,夫人还在,桃家的规矩不能变,普通下人的生辰八字这些,倒是好查,便是那些在族谱上的,没夫人点头,无论如何也拿不到。”
拿不到,也得拿。
黑龙玉佩,农历七月半子时的生辰,凭借这两点差不多可以确定萧戾其人了。
虽然桃浅浅有人撑腰,为人也够凶狠,人人居畏,但她毕竟是个庶女,千百年来的规矩和桃家的脸面,桃四海还是得要的。
动脑子想问题,可比布坛施法难多了,何况还是这种脱离现实的胡思乱想。
夜色渐沉,祠堂里外陷入了一片沉静之中。
云香断断续续出的呼噜声。
门口的婆子更夸张,人还站着,眼睛已经闭上了。
桃家祖宗牌位前的香火还在焚烧着,烛泪一滴滴垂落下来。
桃浅浅见丫鬟婆子都昏昏欲睡,起身摘下了墙壁上的古画,偷偷藏于衣袖之中。
重新回到蒲团上跪好,她寻思着也小憩片刻时,祠堂牌位的后面传来了一阵笑声。
“咯咯咯——”
这么晚了,怎么有人在祠堂里玩耍?
桃浅浅探头朝后面看去,一个五六岁的男童一蹦一跳从祠堂后跑了出来,冲她挥了挥手。
“来啊,陪我玩啊。”
男童穿着一身绿色的衣服,从头到脚没一点杂色,还是半透明的。
“你是谁……”她问。
“追上我,我就告诉你、。”
男童跑向了祠堂的侧门,侧门明明关着,他却轻松地穿门而出了。
拜入崂山师门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东西,她顾不得罚跪了,提着裙子,追出了祠堂的侧门。
云香被响动惊醒,见四小姐从侧门出去了,也随后追了上去。
“小姐,还没天亮呢。”
“我去去就来。”
“小姐,等等我。”
云香暗自抱怨四小姐太能折腾人,却又不敢怠慢,小跑地跟在了后面。
一主一仆刚离开祠堂没一刻钟,祠堂的前后门就被人偷偷上了锁。
云香说,以前听管家说过这幅画,不但玉佩有实物,连画中的怪兽也有一尊石像,后来生地裂,石像陷入地缝不见了。
桃浅浅听得胆寒。
难道桃家就是萧戾身边的人?
崂山宗师说过,冥王觉醒,杀光了身边的人,她是桃家四小姐,岂不是也给萧戾杀了?
哎呀,完了完了!
想当个米虫子都不行了!
已经死过一次的她,不想再死第二次了,人都说,修得两世为人,下一世定然是畜生,万一她成了猪、狗、牛、马,或者癞蛤蟆和臭老鼠,岂不是惨了。
若萧戾身边的人就是桃家人,岂不是说,她和萧戾,必死一个?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她没的选择了。
“云香,能拿到桃家上下的生辰八字吗?主子,家奴的都要。”桃浅浅问。
“拿不到,都在夫人手里捏着呢。”
“我也不行吗?”
“上次小姐不是要了一次掌家权吗?老爷说,夫人还在,桃家的规矩不能变,普通下人的生辰八字这些,倒是好查,便是那些在族谱上的,没夫人点头,无论如何也拿不到。”
拿不到,也得拿。
黑龙玉佩,农历七月半子时的生辰,凭借这两点差不多可以确定萧戾其人了。
虽然桃浅浅有人撑腰,为人也够凶狠,人人居畏,但她毕竟是个庶女,千百年来的规矩和桃家的脸面,桃四海还是得要的。
动脑子想问题,可比布坛施法难多了,何况还是这种脱离现实的胡思乱想。
夜色渐沉,祠堂里外陷入了一片沉静之中。
云香断断续续出的呼噜声。
门口的婆子更夸张,人还站着,眼睛已经闭上了。
桃家祖宗牌位前的香火还在焚烧着,烛泪一滴滴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