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间,太后喊了一句。
谢羡妤眼疾手快,再次吹入迷药。
“来人!将谢羡妤拿下!”
“谋害太后,其罪当诛!”
宫门的缝越来越大,谢羡妤看着殿门,眉头紧皱。
忽然,面前出现一个水盆。
谢羡妤诧异的抬头,只见桑竹惨白着脸捧着盆在她面前,颤声道:“净手!”
谢羡妤感激的点头,“多谢!”
犹豫了一会,桑竹忽然放下水盆,吃力的抬着桌椅将门堵上,哽咽道:“安和县主,求你一定要保住太后的命!”
谢羡妤郑重的点头,轻声道:“太后,会好的!”
“好了!我缝合好了!哈哈哈哈!我终于用刀了!我终于用刀了!”
身后响起姜太医兴奋的声音,谢羡妤看着他的手,呼吸霎时停下。
“线没剪开!”
谢羡妤猛地握住姜太医的手腕,及时拉住被扯动的线,金疮药涂抹在裂开的伤口,谢羡妤小心的纠正线的位置,轻轻一系,顺利完成手术!
火红的蜡烛碰上些许酒精,放大了光束。
谢羡妤瘫软在太后的床边,伸出手,握住太后的手腕。
“啪!”
慈宁宫的殿门终于被撞开,一群人疯了一般冲过来,牵制住谢羡妤的肩膀,试探太后的鼻息。
“杀了他们!必须杀了他们!”
茶儿看着床上一滩血迹,顿时哭的不能自己。
“太后没死!这是割下的阑尾,太后再不会腹痛!”
姜太医像是欣赏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捧着切割下来的阑尾,状若疯癫。
茶儿对他的痴迷已经变为愤怒,恶狠狠的指着谢羡妤和姜太医,让人将他们带下去!
宫门外,6楚岩和谢知莺并肩而立,幽幽的对她看着,唇角带着讥讽的笑。
迎面,撞上一道凛冽的气息。
谢羡妤抬头,阴影下站着一个身着铠甲的男人,倚靠着树木,怀里抱着长剑,鬓若刀裁,墨黑瞳,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透着捉摸不透的气息。
“安和县主,你的心智,果真比常人坚韧。这一次,你或许会死。”
葛风朝她缓缓走过来,目光犀利。
谢羡妤不动声色,安之若素,处变不惊,甚至连眉头都不曾动一下。
“没这一遭,我也会死!既然都要死,为何不拼一把?”
谢羡妤从他身侧走过,顺从的被御林军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