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晞微微惊讶:
“这么快。”
赵怀渊笑道:“毕竟答应了你的,总不好再拖延那么久。其实早两日便查到了,只是不方便告诉你。"
他不等沈晞再问便道:
“那叫岑凤的,确实是被卖去侍奉征西大将军的孙子了,这么多年过去,连尸骨都找不到。而那名叫王岐毓的,被卖往南方,几经辗转,到了一富户的做丫鬟,只是那富户十来年前先破败了,王岐毓的下落还要再继续查探。"
老头妻子的死亡沈晞早有准备,如今听到他女儿并未被卖入那种腌腰地,她也不免松了口气,虽说只是暂时的。
她笑道:"谢谢你如此上心,能这么快查到这一步,我已经很满情了。"赵怀渊喜上眉梢:
"都是应该的,你不怪我,我便是做再多也甘愿的。"
沈晞拿起桌上的酒壶,为赵怀渊和自己各倒了一小瓷杯,随后举杯道:
“愿我们的友谊长存。”赵怀渊也拿起酒杯道:"是,我们会永远是朋友!"
他一饮而尽,又说:
“你喝一小口便好,这酒虽不烈,到底是酒。”
沈晞从善如流地只喝了一口。酒是清冽的梅子酒,微温,入腹后也没有太过灼烧的感觉。她不喜欢酒,不怎么喝,也不知自己酒量如何,所以只喝了一口后便将酒盅放到了一旁。赵怀渊露出些许怀念的神情道:“我们到了京城后便没有一道吃过饭了。”
来京城的路上,二人自然没有那么多束缚,而在京城,未婚男女单独吃饭怎么听怎么有事的么子。
沈晞不跟赵怀渊客气,拿起筷子道:
“我走了好长的路,都饿了。让我瞧瞧赵王府准备的宴席是何水平。"
赵怀渊殷勤地介绍道:“这桌是我令赵王府的大厨另做的,那大厨从前可是名厨,被我挖来了,你尝尝,这是他的拿手好菜。"
二人便边吃边聊起来。
沈晞问他,午后有些什么活动。
赵怀渊道:"午后先消食,我请了个会冰嬉的戏班,先看戏,之后再去玩各种冰雪活动。"会冰嬉的戏班?
沈晞露出有些奇妙的神情:
“是边滑冰边唱戏吗?”那多少有些……太过猎奇了吧!好怪啊!
赵怀渊的表情更奇妙:
"还有边滑冰边唱戏的戏班?"沈晞看看他。
赵怀渊这才恍然大悟,哈哈笑道:“不、不是!是那戏班除了会唱戏,还会不少冰嬉花么,我保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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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晞道:
“那一会儿我可要好好看看。”
赵怀渊道:“不过你说的边冰嬉边唱戏,似乎也不是不能,细细一想,很是有趣啊,我就点问问戏班班主。"
沈晞:“……”猎奇还是你猎奇,毕竟是能为了看雨神娘娘而差点掉水里淹死的奇人。
二人快吃完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是有人大白日便喝醉了,在那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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