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言松了手,紧紧的盯着楚漓,等着他交代。
“我。。。。。。连夜。。。。。。批奏折。。。。。。”
“楚漓!!!”
叶谨言一声喝,身上的人猛的一颤。
“你胆子越肥了,不用膳,还连夜批奏折,身子不要了?”
一巴掌招呼到身后,身上的人吃痛,用手捂着身后连声求饶。
“阿言,以后不会了,饶了这次吧。。。。。。”
“饶?怎么饶你?说了那么多次,你哪次听进去了?”
“你要是不饶我,那换一种罚的方式好不好?”
“怎么罚你?”
“就罚我在床上伺候你一天。。。。。。”
叶谨言:“!!!”
楚漓俯身贴在他的身侧,手指玩弄着他鬓边的碎,鼻息喷洒在他的耳畔。
“阿言觉得如何?”
叶谨言感受着他的炙热,带着些快要失控的热烈,突然迫不及待的想被他侵入纠缠。
一呼一吸间,还未等他开口回应,便被楚漓擒着双手按在头顶,强势地啃咬唇瓣。
“唔。。。。。。”
。。。。。。。。。。。。。。。。。。。。。
将军府
四面都是墙的昏暗空间中,只有最上面的狭小窗能透进来微弱的光线,却被黑暗吞噬,在残破的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
血腥味夹杂着腐朽糜烂的味道在整个地牢中蔓延,这里仿佛成了一个衔接地狱的牢笼。
一进到里面就能听到叮当作响的铁链声和囚犯的嘶吼声,犹如唤醒了沉睡的厉鬼,任谁踏足此地都会心生寒颤。
地牢中间的刑架之上,铁链锁住之人正在接受着鞭打,从身上的血污和翻卷出来的皮肉就能知道,刑架上的人已经挺了很久。
“啊,傅云初,有本事你就杀了老子!”
傅云初背靠在刑架对面的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个金属制成的小筒,时不时拿起来单眼瞄着,朝刑架上的人比划一下。
听到刺客还有想死的要求,手一挥,行刑人立刻停了下来,让出位置来,垂手站立在一侧。
“说,你是谁派来的?”
刑架上的刺客用力吐出一口血污,“你没资格知道!”
傅云初一个冷笑,眼皮未掀,视线仍集中在手中的金属小筒上。
“一会儿再想说可就没机会了。。。。。。”
刺客青筋暴起,用力的嘶吼着:“来呀,杀了我!”
傅云初收起手中的东西,表情淡漠。
一个刺客而已,还激不起他半点的狠戾之心。
“别急,会杀了你,但是咱们也要走个过程,把东西拿上来。”
话音刚落,风阳从后面拿出一个架子,上面是各种刀具,由大到小整整齐齐的排列着。
刺客的眼神中生出了恐惧,但还是硬挺着直视着傅云初。
他这样的硬茬子倒是合了傅云初的心意,那样打两下就交代了的多没意思。。。。。。
“你听过剔骨之刑吗?”
傅云初那语气就像是问你吃饭了吗一样的随意。
刺客未一语,傅云初走过去拿起一个小弯刀在刺客眼前比划两下。
“看来你不知道,那我来给你解释一下。
剔骨之刑就是用这些刀把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的取出来,直到取出最后一根,拼凑成一副完整的骨架。
你放心,在取骨的过程中你是不会死的。”
刺客听着额前的汗珠滚滚而落,停不住的吞咽口水,嘴唇因极度紧张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