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县尚未摘掉贫困县的帽子,县上只有招待所还勉强能看,我们入住的时候还碰上了一个插曲,前台负责办理入住的女孩明显和齐康认识,但碍于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过去,女孩也不敢多问什么。
等进了房间,齐康帮我脱了外套,我随口问齐康:“怎么,认识他?”
齐康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认识。”
“怎么认识的?”
“……她是丁晓君的表妹。”
“哦。”
小县城就是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很容易就能碰到相熟的人。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的心情不受控制地变得糟糕起来,我看了齐康一眼,明知故问:“你说,她会不会直接向丁晓君报个信,告诉他你已经回来了,和我住一个房间。”
齐康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我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了起来,又问他:“你住过这个酒店?”
他“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什么时候住过的?”
“……”
“和你那前夫一起住的?”
“……”
我生出了一点恶劣的心思,摸了摸齐康的脸颊,又轻而易举地将他掼到了床上。
他也很乖,主动去解自己上衣的纽扣。
我稳了稳心神,上了床,凑过去吻他的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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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们滚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云雨间歇,我依靠在床头舔棒棒糖,齐康躺在被褥里,没睡觉,而是面向我的方向侧躺着、盯着我看。
我将吃了一半的棒棒糖取了出来,问他:“盯着我看什么?”
“你还喜欢这个口味的棒棒糖。”齐康用很轻的声音说。
我现在其实已经不喜欢棒棒糖了,更不用再提喜欢什么口味了,但床头柜上放着一盘糖,我下意识地摸起了它。
——我不再爱糖,因为糖代表了不健康。
但在这一堆我不爱的各类品种的糖果中,我不那么讨厌的,或许就是偏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