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氏惨叫一声,然后伸手用力将姜婆子往后一推。
姜婆子往后退了几步,狠狠地撞上柜子,“哎呦,你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哎呦,我的老腰啊!”
周氏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推了谁,小心翼翼的上前扶着姜婆子,“娘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吓到了。”
姜婆子才不管周氏是不是真的被吓到了,“啪啪”的两声狠狠地扇在周氏脸上。
“你个挨千刀,撞死我了,等我回去就叫老二休了你。”姜婆子扶着腰,手指戳着周氏的额头。
周氏听到姜婆子要让自己丈夫休了自己,便有些害怕,“娘,真的不能怪我,都怪宋氏,要不是她突然拉我过来挡在身前,我也不能吓得出手推了您。”
姜婆子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便恶狠狠的对宋南乔说道,
“好你的下贱货,竟然敢对婆母动手。。。。。。”
姜婆子话没有说完便被宋南乔打断,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对你动手,动手的是周氏,大家伙都是亲眼看到的,别想将屎盆子扣我身上,我嫌恶心。”
“弟妹,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要是你不拉我挡在你身前,我怎么可能推娘,我不推娘,娘就不可能受伤。”
周氏生怕传出自己动手打婆婆的名声,立马辩解道。
宋南乔瞥了她一眼,“那你们怎么不说你们不来我家找麻烦,就不会生这么多事?”
“说到底就是你们没事找事,都已经分家了,手还想伸到我们三房来,也不怕哪天就被人剁手了。”
“你。。。你。。。”周氏手指着宋南乔被气的说不出话。
宋南乔狠狠一巴掌拍在周氏手上,“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吗?怎么你是想打架是吗?单挑还是群殴?”
周氏见宋南乔有恃无恐的样子,难免有些胆怯,平时邻里纠纷打架什么的都是大嫂冲在前面,现在大嫂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
冯氏:打架没在怕的?关键是裤子撕烂了,她现在完全就是不敢动、不敢动。
姜婆子见周氏被怼的无话可说,心里忒了一口,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被小贱蹄子给制住了。
姜婆子腰实在是疼,她想去看大夫了,于是她面容刻薄,龇着牙,
“你个破烂货,以你的名声,别说我们三儿休了你,就是拉你去沉塘也没人敢说什么。”
宋南乔嗤笑,“我还是那句话,抓贼拿赃,捉奸捉双,没有证据的事,别说你要去县衙告我,我都可以去县衙告你,坏人名声犹如杀人,我就告你杀人。”
姜婆子脸色一白,死死盯着宋南乔,拔高的声音尖锐道:“你这贱人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你婆婆,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们这是不孝。”
宋南乔可不会让她将不孝的罪名扣在自己头上,虽然自己不在乎,但是以后熠哥肯定是要参加科举,这罪名要是坐实了,以后说不定会影响到熠哥科举。
宋南乔清冷的声音响起,“什么不孝?母慈子孝,做母亲的要对自己的孩子慈爱,这样才有资格要求孩子孝顺你。”
“而你们,在姜淮安摔伤腿瘫痪在床的时候就将他分出去,不管不顾,现在怎么好意思要求他孝顺你?”
站在一旁的周氏看着宋南乔,“三弟妹这话说的可不对,爹娘又不止小叔一个儿子,总不能为了小叔一个人把我们两家都给拖累了吧!”
宋南乔冷着脸,“拖累?之前姜淮安拿银子回家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是你们拖累了他呢?”
“再说了,我们三房已经分家出来了,也没向你老姜家伸手要粮,你们跑过来干什么?不会是想来我们要东西吧。”
姜婆子有些心虚,“我是三儿的娘,分了家那也要尽孝的。”
宋南乔冷笑,“尽孝你找你大儿子、二儿子就好了,姜淮安一个瘫痪在床的儿子,你还指望他孝顺你,怎么,你是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再说了,当初分家的时候,你们就说,我们三房以后就跟你们老姜家没有半点关系了,你们也不用我们孝顺,我们病了死了也别指望你们能拿出了一个子。”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要不要拿出分家文书给大伙看看?”
宋南乔很庆幸,姜淮安当初分家时让村长将这句话写进了分家文书,不然以老姜家的秉性,说不定等自己家日子过好了,他们就会跟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来。
姜婆子被气得咬牙切齿,坐到地上恶狠狠的指着姜淮安就可以嚎,“没良心的白眼狼啊,我养你这么大,有好东西却不知道孝顺爹娘。”
“村长来了。”
外面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估计有人看到姜婆子他们过来闹事,就好心的通知村长去了。
村长背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姜婆子坐地上鬼哭狼嚎的,板着脸呵斥道:“姜婆子,你干嘛呢?”
说实话,村长对老姜家所作所为也瞧不上,姜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除了姜淮安其余的个个都是好吃懒做的主。
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年全都靠姜淮安养活这一大家子,结果,姜淮安一受伤,老姜家就把他扫地出门,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姜婆子反驳,“村长,你要为我做主啊,老三不孝,忤逆我不说,他还指使他媳妇打我。”
杨婶子将姜婆子胡说,看不过眼,“姜婆子,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多人看着呢,是你二儿媳妇推的你,老三跟老三媳妇都没碰你。”
姜婆子听到这话,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杨婆子,关你什么事啊,咸吃萝卜淡操心,活该你家刘翠花生不出儿子。”
“老虔婆我今天就撕了你。”
还没等杨婶子出手,刘翠花就从人群里钻了出来,一把抓住姜婆子的头,打了起来。
刘翠花嫁给杨铁柱的第二年就生了杨小青,之后五六年了也一直没再怀上,为了这事,刘翠花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喝了多少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