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多多和满满很害怕江故,因为他从不出错也从不心软。理他占了,气势他也占了,根本不敢违抗他。
“棠月呢?”王识看着俩小孩儿生无可恋的背影,忽然觉居然没有看见棠月为他们俩求情。
“不知。”
“真不知假不知?”王识不太相信。
江故答非所问道:“你若关心,便自己去寻。”
王识耸了耸肩:“我倒是想,也得人家给我这个机会啊。”
江故沉默下来。
“那好吧,我自己去看。我不像某人,脸皮薄。”他揶揄了一句。
“等等。”江故忽然叫住他。
“干嘛?”
“把这个给她。”
王识接过,仔细瞧了瞧,“这是什么?药?”
“涂抹于关节和足底,可使浑身热抵御风寒。”他简单解释道。
“你要我去送?”王识问他,“自己去送会更好吧。”
“不了。”江故看了眼偏房,转身离开。
王识只好拿着去了棠月屋里。
她好像真的感染了风寒,刚给王识打开门就迎风打了个喷嚏。
“喏,我表兄给你的,说是涂在关节和足底能抵御风寒。”
他看了眼棠月病的红红的鼻子,仿佛这病也感染到了自己身上:“我这些天忙死了,都不知道你生了病,你这身体可不能再病了。”
棠月看了眼他递过来的药瓶,干脆地拒绝道:“不用,还给他吧,我不需要他送来的东西。”
“啊?”王识有点懵,“怎么了?你们俩闹矛盾了?”
“没有。”棠月坐回自己的毛毯椅里。
根本都没说过几句话,怎么闹矛盾?
他们俩的事王识也管不着,但棠月就这么生着病可不是个办法。
“那你心情一定要好。白姑娘临走前说了,你要调情志,得心情舒畅这病才好得快。”
“是是是,知道了。”棠月无可奈何道。
光是听她答应还不够,晚些又让小桃给她送了条氍毹过去,还着人为她定制了一条狐裘。
棠月哭笑不得。
王识当时从她屋里一出来就奔去了书房。
“棠月那体质感染了风寒可不是小事,你怎么都不去看看?”
江故看到被棠月退还的药瓶,静了片刻。
“她不要。”
“她不要你就不去了?”王识很不理解,“真不知道你俩在打什么哑迷。”
“你若喜欢她,就主动点。”江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王识都惊了:“你有病?”
江故默不作声,罕见的没说他“没大没小”。
“还是你没长眼睛?这是我主动就能成的事儿吗?”王识看了眼一直低头拿着书的江故,指节都捏的白了还嘴硬。
“我还在守孝,你少拿这事儿隔应我。”他烦躁的挠了挠头,“随便你俩吧,爱谁谁。”
他骂骂咧咧的走了,江故的书却一直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