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霍箫就是旧病复,信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是盛悠拿导弹轰他,换一个人来试试!
看他不跳起来指着人家鼻子骂!
这家伙一段时间不收拾,就要开始犯欠!
霍箫还没说完,话到这里,都说到为国献身了,那当然是要顺势讽刺一下某些人。
“哪像那个凌陷,叛徒!”他说。
白予安:“……”
“你不知道,我把他骂的可惨了,骂的他良心的那个自责啊,都哭了,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哭的可伤心了!”
白予安:“?”
霍箫朝白予安脸上看一眼。
他“哎呀”一声,面露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忘记凌陷是你的好朋友了!”
白予安:你能不能装的像一点?
霍箫摇摇头,叹息道:“都说物以类聚……”
白予安勾唇,朝他和善的笑了笑。
“……显然这话也不对嘛,我们予安哥哥看着就不像个叛徒!”
白予安把他拽进怀里,手在他下颌摩挲。
“一月的阻断期,怕你受罪,我饶你,但你要是不识好人心,那就受点罪也无妨!”
“切!”霍箫白他一眼。
“把你对人家的心思收起来,要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那我就帮你摆!”
“我什么位置?你说说我什么位置,我倒要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位置!”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呛起来了。
霍箫的脾气来了,在白予安怀里挣扎着就要把人甩开!
“白家的媳妇,我白予安妻子的位置,你要不要?”
“不要!”
“霍箫!”
“你以为你那一家人又是省心的?我才不要去趟这浑水!咱们俩露水姻缘,能玩到哪算哪,劝你别想那么长远!”
霍箫显然是懂怎么戳白予安肺管子的。
白予安转身把他狠狠按到了墙上!
“我什么时候让你费过心,什么时候让你去面对那些不省心的东西了?我只要你给我一个准话而已!”
“没有准话,我们之间哪来的准话?大家今日过今日毕,心里有数就行了。”
“霍箫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又想跟我吵?”
白予安眼里的凉意漫上来,目光逼视着霍箫。
“是我要跟你吵吗?”
白予安内心酸涩,顿时就有些口无遮拦。
“霍箫,我问你,如果现在是盛悠站在这里问你这些话,你是不是什么都能一口应下?”
霍箫觉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
“你飞醋真是吃的没边了!”
霍箫一把推开他,把门重重一摔,走向客厅窗边去透气。
他们住的地方,窗边可以直接看到橙色广场。
那天两人吵了一架后,开始冷战,虽然还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彼此没有主动说话,屋子里总是一片寂静。
这天,霍箫又站在窗前呆。
天气很好,太阳暖暖的。
底下街道因为管控的原因没有任何行人。
就在他以为,这一天依旧不会有任何进展时,忽然大地震颤,不远处传来巨响!
狂风骤起,大地深处的泥土,盘旋着飞向四方!
漫天沙石中,一条银色巨龙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