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点,已然有人匆匆小跑而来,欣喜非常的道:“来了来了!公主,他们赶上来了!”
云初放眼看去,果见远处有几个人,互相搀扶着往这面而来,看起来其中有人负伤,走的一瘸一拐。
仔细一数,正巧五个,不多亦不少。
“公主!公主!”
其中一子当先抢来,跑的跌跌撞撞哭天喊地。
“咕咚——”
那男子直接跪倒在云初脚边,抱着云初的腿哭诉着:“小人以为再也见不到公主,再不能伏侍公主您了呢。好在公主保佑小人们,总算是逃出了王都,总算是见到了公主啊!”
云初低头一看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美男子。像!果然长得和宁作我也很像呢。又多一个替身。
不,不是多一个,而是又多五个替身。
“公主,公主!”
旁的男宠喊起来:“暮岁受伤了,暮岁受伤了啊,伤的很是严重呢。”
云初一听,原来那负伤之人就是暮岁,听闻是长得最像宁作我之人,也是“我”新收的男宠。
一时间,云初心中好奇,这最像能有多像?
她干脆走过去,也好看看这暮岁的伤势到底如何。
“嗬——!”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云初真是狠狠愣住。
旁人听到公主抽气,哪知她在惊诧什么,只当公主怜惜暮岁浑身的伤势,赶忙都是围拢过来,争先恐后的关心于暮岁。
“暮岁真是受苦了。”
“那些天煞的叛军,着实可恶!”
“暮岁你瞧,公主如此担忧于你,真是羡煞旁人呢。”
“是啊,暮岁,你可要快些个好起来,尽心尽力的伏侍公主,也不枉费公主这一片苦心呢。”
一时间七嘴八舌,云初俨然掉进了哈蟆坑里,但她却完全不被外物干扰,对于男宠们的阿谀奉承,是一句话也未听进耳朵里。
她怔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眼前名唤暮岁之人,心里只剩下一个字——像!
这也太像了罢,简直与宁作我长得一模一样,不论是眉眼还是鼻子,亦或是嘴唇,完全就是双胞胎,果真要比旁的男宠都更像些许。
若非此人未着喜服,若非此人名叫暮岁,若非此人同男宠们一道而来,云初都要以为,是男主宁作我追上来,要寻她报仇呢!
“你叫……暮岁?”
云初不敢确定,狐疑的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几圈,问道。
受伤男子虚弱的厉害,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就连目光亦是虚弱的万千不胜。他坦然的与云初对上视线,缓缓点头,终于开口。
“小人就是暮岁,公主莫不是已经忘了小人?”嗓音低沉温柔,带着丝丝沙哑。
“倒也没有。”云初是头一次见到暮岁此人,但也不好掉了马甲,自然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道:“你如何伤的这般重?”
“暮岁……”男子再次开口,只是话到喉头,登时咳嗽不止,愣是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全,的确伤势颇重。
“罢了。”
云初一瞧,这暮岁差点子把心肝肺脾肾都给咳出来,此时不宜劳累多话。而且眼下情景,人数已齐,还是继续逃命的要紧。
云初摆摆手,道:“大家快些个上车舆,尽快赶回宁地才是万全之策。”
“敬诺,公主。”
男宠们纷纷答应,赶紧各自上了马车。
他们分批逃出王都,自然都有车舆代步,否则不能来的如此之快。只是最后赶来的那五个男宠,连带着受伤的暮岁,却不曾乘坐车马,也不知途中发生了何事,狼狈不堪。
云初刚要被扶着登上自己的车舆,下意识回头瞧了一眼暮岁,登时心头一跳,颜控的老毛病隐隐发作。
原书中男主宁作我,可是大周第一美男子,云初是亲眼见过的,俊美无俦无人能及。而这暮岁和宁作我仿佛孪生兄弟,自然是一般的俊美无俦,让人心动不已。
尤其眼下暮岁受伤颇重,不只是俊美,还附带着一股时下最流行的“破碎感之美”,怎能不让人心生怜惜。
暮岁等人没有代步车马,只能和旁的男宠们挤一挤。旁人车马也没有空余,再加上私心,都是不愿意接纳他们,尤其车上多个伤患,路上便要多加照拂,凭白浪费心神。
云初一瞧,果然几辆车上的男宠都不愿意叫暮岁上去,旁人几乎都准备妥当,只留下他孤零零一个。
云初不落忍,开口说道:“暮岁,你过来和我坐一辆车罢,这面地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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