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人善于骑射,但双方冲到一起,弯弓搭箭的时间都没有,姜平虽然冲了上去,但四周的护卫骑兵将他死死的护在中间,根本不给姜平伤敌和受伤的机会!
双方骑兵只是一个冲击,匈人骑兵更要远远多于秦军骑兵。
姜平领着骑兵向北方匈人骑兵冲击,剩下西边,南边冲来的匈奴骑兵,被两千秦军步卒抵挡。
秦弩轮番齐射,长戟兵,盾牌兵,甚至不需要指挥官,这些久经沙场的秦军步卒便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情。
匈人数量占据一定优势,又有瓮中捉鳖之利。
一千多骑兵冲入北方匈人阵型,短兵相见,喊杀身震天响起,半边天都要被染成血红。
姜平终于用手中的三尺剑洞穿了一名匈人骑兵,然而,四周的匈人,似乎杀不干净般,越杀越多,越杀越多。
“岂曰无衣!”
“与子同仇!”
不知是那个人喊了一声,秦军将士宛如打了鸡血般,杀红了双眼的秦军将士,哪里会管什么你是骑兵,我是步卒,
两千步卒保持阵型,快速向前推进,他们冲击的速度,打开口子的力量,甚至要超出了姜平带向北方匈人阵地的一千多骑兵部队。
战场上,再也听不见喊杀声,再也听不见哀嚎声。
有的,只是秦军那激奋人心的军歌。
有的,只是令匈人闻风丧胆的催命声!
一致団结的秦人,疯狂出击,匈人骑兵虽然包围突袭,但面对训练有素的秦军,他们本就处于劣势。
装备到牙齿的秦军悍勇之士,更是这个时代的噩梦。
长戟士每每出击,都要割断两只,乃至三条马腿。
霎时间,散乱无比的匈人,似乎没有了组织动员能力,两千虎狼秦军,冲入骑兵阵地,盾牌兵在前,长戟士在后,无缝衔接。
看着四周倒下的同伴身影,每一个落下战马的匈人,便有数十杆长枪,直接在匈人的身上陈刺出数十个透明窟窿。
即决生死,也分胜负的秦军,在匈人面前,毫无撤退可言。
秦军的字典里,只有死战,没有投降,更没有将后背交给敌人的可能。
以凶猛著称的匈人,面对秦军的攻势,只是在初期的突袭时,占据了一定的优势,但随着秦军冲锋,匈人的优势荡然无存,逐渐变成了劣势。
直至天色昏暗下来,从中午一直砍杀到了傍晚时分,秦军将士三千四百余人,击毙匈人骑兵一千七百之众。
俘虏一千余人,零零星星逃跑者,已经无法计数。
姜平坐在草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很快,颜忠带着水壶走了过来,递给姜平道:“先生,喝口水吧!”
“问出来了吗?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军会来到此地,并且设伏包围的?”
姜平还是很怀疑,他担心自己的军队里,是不是出了叛徒,间谍,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在匈奴的地盘上,怕是要寸步难行了。
他们的士兵本就不多,经过这一次的双方兵力相差无几的碰撞,匈人的凶猛,也并非浪得虚名。
斩敌虽有一千七百余人,但秦军也付出了四百战亡的沉重损失。
更重要的是,秦弩用空了,没有短箭,秦弩就成了玩具,没有一点用处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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