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厉北谌其实并不相信乔晚说的这句话。
但是他又莫名松了口气！
乔晚没唱过。
所以不是乔晚，他没有认错！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试图说服谁。
见他垂着头，神情莫测，但并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乔晚愈发觉得他有病。
非要把她留下，就为了问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乔晚发现，自己自从收回对厉北谌的感情后，就好像滤镜被打碎了一样，看厉北谌浑身上下都是缺点。
除了那张脸，根本没有半点吸引人的地方！
所以她当初就是这么肤浅，因为一张脸，一栽栽了近十年？！
乔晚差点吐血，黑着脸语气冷得结冰，“所以厉大总裁，你现在聊完了吧，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等一下。”
乔晚起身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站定，整个人很不耐烦，“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之前我说，你放过陆绾绾，我跟你离婚，给你补偿。”
“对啊，怎么了？”
“这个约定，现在不做数了。”
厉北谌丝毫没有出尔反尔的羞愧，反而理直气壮，“你可以重新起诉她！”
乔晚，“……”
厉北谌不是人，厉北谌是真的狗！
她现在要还反应不过来自己被人耍了，那她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
忍不住给他这波骚操作鼓掌。
啪啪啪的，乔晚用力到掌心都拍红了。
“不愧是你啊，跟乔家这波以退为进、釜底抽薪玩得是真漂亮！”
乔晚笑出眼泪，凉薄而自嘲，“我自愧不如，我认栽！”
“跟乔家的协议我已经签了，就不会作废。这次，我就放过她！”
“不过，以陆绾绾作死的程度，有的是你为她擦屁股的时候。”
“只希望下次，厉总还能有这么好的智计。”
而陆绾绾，又还有这么好的运气。
听到乔晚的话，厉北谌突然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面色复杂。
男人菲薄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那样子，看的乔晚难受死了。
厉北谌什么毛病，说话跟便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