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渊听她的话,明白她的无奈,试图抓住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你的话,我就当是一句玩笑,以后不要再提起了。”
说完,江与晚转身而去。
许未渊听到轻轻的关门声,他才想到,原来除了傅颍川之外,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多的阻碍。
家里人不会接受她……
他哀哀的低下了眼睛。
第二天,他们两人在公司的走廊碰到面,江与晚直接将头低下,从他面前走过。
一句话都容不得许未渊去说。
他呆呆的望着她走开的背影,傅颍川的声音传来,才把他的思绪拉回:
“未渊,我们谈谈吧。”
正好,许未渊也想和她谈谈,她最近的小动作有点过分了。
两人来到傅颍川的办公室,面对面坐着。
还未开口,傅颍川的泪水夺眶而出,声泪俱下地道歉,“我对朝云所做的事情表示道歉,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不能因为这件事而怪我。”
她哀哀垂泪,许未渊却没有丝毫动容,反而觉得虚假。
“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些?”他双腿交叠,随意的坐姿,冷淡开口。
原来自己的眼泪在他面前是这么的不值钱,傅颍川索性不哭了,拿过纸巾擦了擦泪。
“未渊,我们两家一直希望我们能够尽快完婚,两家的老人都是这个意思。”
她说完目光灼灼的看向许未渊,“这是两家老人的心愿。”
想拿双方父母来压自己?
他嗤笑,“所以这才是你真正想和我谈的事?”
“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挑眼看她。
傅颍川沉了沉气,“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从我们签订协议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只是你用来应付家里的工具人,可是……现在呢?”
她顿了顿,继续道:“情况已经不受你的控制了,你妈妈一心要我做你家的儿媳妇,这件事,你还能怎么办呢?”
所以,就要自己顺从家里的意思,和她完婚吗。
许未渊又是一阵嗤笑,“抱歉,我做不到,如果你拿这个来威胁我,我自有我的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你真要为了那个江与晚,和家里人决裂?”
傅颍川脸上满是担忧,她紧紧蹙着眉,攥紧了双手。
“这就不要你来操心了,我想把你从这段婚事当中剔除出去,轻而易举。”
许未渊并不看她,起身便走了。
傅颍川随着站起来,想把他叫住,却见他停住了步子,他稍稍偏头,“别再为难江与晚。”
随后他便离开了办公室。
那一瞬间,傅颍川觉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
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许未渊和自己就这么没了关系。
她坐下,凝神思索起来,该怎么对付江与晚。
这次,一定要做的不露痕迹,不能让许未渊知道是自己做的,还要让江与晚再无还手之力,彻底滚出自己的视线之内。
江与晚在工位工作,主管突然来找她,把她做的文件摔到了桌上。
“怎么了?”她狐疑着将文件拿过。
“你说怎么了,这份文件弄得驴唇不对马嘴,我们马上要和客户开会,你这份文件拿得出手去吗!”
主管被她气的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