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应对庄临礼遇有加,让庄然越发不忿。
庄然冷笑一声。
庄临也就得意这一时了,等过了今晚,什么国师大人?只会是南风馆被玩弄到死的一具尸体。
李应举杯时,庄临发现他的酒里也加了料。
【庄然居然给太子也下了药,是合欢散!】
“给储君下药?胆子够肥的。”庄临嘴角上扬。“既然他已经下了药,那我就给他再添点。”
庄临把之前凝成的圆球用灵力包裹,将其迅速融在了李应的杯子里。
【啊!这个量会死人的,太子现在还不能死啊!】
“放心吧,我只用了原来量的三分之一。不至死,但也够他们受的了。”
庄临举杯一饮而尽。
“庄然不是喜欢太子吗?我就成全他。”
等太子离开庄临的位置,很快也被群臣围住了,轮番敬酒。
庄临又被敬了几轮,脸色酡红。
傅时宴赶紧过去将敬酒的人挤开,“没看到国师大人都醉了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傅将军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我敬国师大人一杯酒而已嘛。”
“国师大人现在住我对面,热心点怎么了?”
傅时宴扶着晃晃悠悠的美人,“我送你回家。”
庄然见傅时宴插手,轻啧一声。既然他要蹚浑水,那就一起身败名裂吧。
叫小厮联系宫门外蹲点的人,两个人一起扛到南风馆。
傅时宴扶着他走出宫门,搀扶到马车上。
庄临半醉半醒间,察觉到暗处的人,抬手施了个障眼法。
马车上。
庄临抬手松了一点自己的衣襟,脸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锁骨。
庄临在自己的酒里也加了些东西,并没有害。不过是些情趣,为了钓一个呆子上钩。
傅时宴感受到怀里人的体温有些着急,“小拾,你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小拾掀起车帘,探头看了一眼犹豫道,“国师大人这不像是发烧了,倒像是中了春药。”
傅时宴大惊失色,“靠,哪个狗贼胆子那么大,在天子眼皮子底下下药!”
怀里的人还在乱动。
美人蹭得宽大的衣服散乱,衬得身形越发纤细,眼睛沾了水汽微微湿润。受春药的影响浑身都泛着红,连带着眼尾的小痣都泛起了粉红色。
傅时宴连忙将车帘拉严实,不让里面的春色溢出。
到了地方,天色已晚。
傅时宴用自己的衣服将他裹严实,抱出马车,问小拾,“现在怎么办?”
小拾隐晦地看了主子一眼,视线平移。“您…看着办,我就先回去了。”
“嘿你……”傅时宴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家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傅时宴怕打扰国师大人的母亲和妹妹休息,干脆翻墙进去。
毕竟本就来是他家祖宅,他熟悉的很。
傅时宴推开房门,俯身将他庄临放到床上,毛巾沾了凉水给他擦汗。
“唔…好热……”
庄临抬手脱了自己的外衫还不够,要去解傅时宴的衣衫,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摁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