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又是震惊。
这一箱元宝至少有五万两,还钱是够了。
李员外不甘心:“看来你也就这点本事,我还以为多有钱呢,喂,五万两可买不了你们这院子哦。”
话才落,又听得脚步声,众人再回,又看一高大男人举着两个箱子走进来,同样行了礼,放下,开盖,一模一样的满满金元宝,三箱子,就是十五万两了。
这下,非但李员外吃惊,宗门弟子们也都倒吸了一口气。
惊愕之中,唯有那粉衣罗裙的小师妹疑惑:“单手举起五万两黄金,这力气是正常人能有的吗?”
李员外还想争一下:“我出二十万,欠的钱也不要了,卖给我。”
几人置若未闻。
李员外急了,喊道:“你们会不会算数,我出的钱还多些呢……”
还没说完,却又有人走来,来人双手举着四个箱子,头顶还有两个,到祈宴跟前一一放下,打开来,如出一辙都是金子,明晃晃地。
小师妹:“他在玩杂耍吗?”
李员外咂舌:“这……”拼钱不划算,他眼珠一转,厉声道,“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想在这春溪城呆,得罪我可没好下场。”
“左不过今日打了你的人,已经得罪了。”
“你们……”李员外咬牙切齿,瞪着祈宴,“有几个钱而已,嘚瑟什么,这些钱我又不是拿不出。”
然而,进来送箱子的人却还没有停,脚步声不断,不一会儿,又有数十人走进,66续续放下箱子,再一声不吭地离开。
慢慢地,四方院中摆满了红木箱子,几乎没有能落脚的地方,一时间院落明亮刺眼,这钱已经不用数,别说这院子,整个春溪城都能买下。
李员外望着来来往往的人,这回不敢多话了。
这些钱他还真拿不出。
能出这么多钱的人,怎会没点来历,还怕什么恶霸?
小师妹利索地还钱,收回纸契,扬眉笑道:“是谁该滚蛋了啊?”
李员外闷哼了几声,领着小厮们灰头土脸地往外走,小师妹嘴角一勾,照着其臀踹了一脚,直接帮他省了几步路。
对方「哎呦」一声,从门内扑出,摔了个狗啃泥,气得满面通红,却是没胆子再来找茬,被小厮们搀扶着,愤愤离去。
大门关上,这些弟子们看向祈宴,正色道:“公子,其实用不了这么多钱。”
祈宴摇头:“不,我还觉不够,你们不必推辞。”
他曾披荆斩棘打上妖尊之位,手上沾染的血比掉落的金子多,自恃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做过的事情肯定会认的。
虽然因为飞升要来找孩子,但6青余他理当补偿,不能只为了孩子而来。
其实无论有没有这个孩子,三年前既然与小道长在一起了,他都不应该摒弃记忆一走了之,他也不明白当初自己是怎么回事。
也许另有隐情,也或许就是做了负心人,不管怎样,这一趟必不能重蹈覆辙。
他既然这样说,几人便接了,满院金子太占地方,也太惹眼,他们找钱庄把金子兑换成了钱票。
单是钱票就装了满满几箱子,又向祈宴道:“地契在师兄那里,他过两日才回来,届时再奉上。”
“好。”过两日,便可见自家道侣了。
几人引着他看这院落,四方回廊大抵有十几间房,衔羽宗目前连6青余一起,共五个弟子,都住在这里。
前方正堂为两层,一层迎客,二层是以前他们师父的住所,弟子们说五年前师父突然离去,从此杳无音讯,之前也还有几个师兄,后来慢慢地也都走了。
照他们所言,师父那么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他们打算去收拾收拾给宗主住。
正堂后面还有个小院,是厨房和几个杂物间,推开后院的门,几排菜地里青菜长得挺茁壮。
只是这院子从里到外从前到后都看完了,没有见到孩子的踪影,也没有孩童的衣物或者用具。
祈宴懒得再转,靠在正堂二楼栏杆上,听里面的的弟子们边收拾房间,边低声议论着,那女弟子道:“其实我在担心,咱们直接将宗门卖了,师兄会有意见吗?”
“今日情急,又不是我们要卖的,师父明明早就抵出去了,即便不卖给他也是要落到别人之手,都是易主,继续开宗门总比变成赌坊好,何况师兄跟我们都一样,除了这衔羽宗也没别的地方住啊。”
“等师兄回来了,咱们好好解释一下吧。”小师妹叹口气,拍了拍床铺。
忽而「咔嚓」一声,继而「轰隆」一响,一阵烟尘之后,小师妹愣愣盯着坍塌的床。
几人无语看过来。
她赔笑悻悻解释:“我真没用力啊,这床经久失修一碰就塌,绝对不是我拍的,你们相信我!”
“相不相信你都无所谓,问题是床塌了,宗主住哪儿?”
作者有话说:
一点排雷:
1。攻是妖,不太懂亲密关系怎么进行,也不太了解这些礼数,因此跟受的相处中不是很注意距离和分寸,会慢慢了解。
2。然后本文不是纯小,结局肯定he,但过程会有波折。
感谢您的支持,谢谢!
第2章6道长
原打算买个床,但天色已晚,城内多数店铺都已关门,最快也得明天才能买到,祈宴不言语,由着这几人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