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悄悄闭上了眼?眸。
视线的黑暗,带来?听力上的敏锐感知。
她?听到商叙出声解释昨晚的这一切,道:“不怕,也什么都不要多想。是我们一起,酒后失德。”
是了。
全?是酒精的作用。
她?喝酒的本意是为了助眠,最后确实睡得很沉,达成目的。谁知睡之前?,她?却和商叙一起做了荒唐事。
没人需要他们演戏,去?像婚礼上那样证明他们的关系。
可昨晚他们还是主动接吻了,一次又一次……
但他们无可指摘,这都是酒精惹下的祸。
是商叙给?出了好?理由,温舒白将罪名全?扣在酒精上,让她?和商叙成功脱了身,心里便舒服了许多。
于是她?非但没有怪罪商叙,反而轻声向他道:“谢谢。”
谢他找来?理由给?她?,让她?不用去?想昨晚她?为何那么反常和肆无忌惮。
商叙沉默地接下了她?的“谢谢”,然后低声道:“但其实就算没有酒,以我们的关系,我们依然可以……”
“我肚子疼,要去?卫生间?……”
温舒白将临时想好?的借口脱口而出,从床上起身后,几乎慌不择路。
她?堵住了商叙想要说出的话。
她?和商叙有了夫妻之名,大概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也有了夫妻之实。
接吻而已,以他们的关系,不需要这么惊慌失措。
可真的是这样吗?
温舒白用手捧了一把凉水,低下头去?,浸透了自己的脸。
她?用毛巾将手和脸上的水滴擦干,然后就看?到那扇双面磨砂玻璃门上,映着一个高大的影子。
其实他离了几步的距离,踌躇良久,才近了下,背靠着门,轻轻敲了敲玻璃。
“舒白,肚子还疼吗?”商叙在门外问道。
如果不是商叙重新提起,温舒白几乎就要忘了这个她?临时找出来?的借口。
她?连忙按了下马桶的遥控,然后她?旁边的马桶就开始冲水。
水声消失后,她?才回商叙道:“不疼了。”
可说了谎的人,到底心虚。从卫生间?走出后,温舒白看?着守在门口的商叙,很不自然地捋了下头?。
谁知商叙更不自然,看?着她?时,眼?神偶尔落在她?的耳垂上,随后就开始有点?闪躲。
“怎么了?”温舒白奇怪。
商叙想起昨晚的事,深望了她?一眼?,又怕她?好?不容易搞好?的心理建设被他的话语击垮,于是只道:“没什么。”
“那……”温舒白咬着唇,想了很久后,很正式地对?他道,“商叙,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是……”
听到一半,商叙就有点?受不住了,心跟着都沉重起来?,接着她?的话道:“还是分房间?睡吗?”
三楼到底还是他们的私人空间?,只有他们在住。如果一定?要分开住,也不是不行,左右不过是在别的屋子用几张沙?拼一张床。
可他又难忍相思。
“没有啊……”温舒白愣了下,继续认真道,“我是说,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是别轻易喝酒了。至少不该两?个人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