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给我跪下!】
迟槐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神色,生怕我有丝毫不快。
迟安到底是砰的一声,跪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轻飘飘的开口:【迟少的膝盖金贵,就跪在这上面吧。】
迟安换了一个位置,跪在了碎片上,鲜血瞬间染红了裤子。
【现在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我摇了摇头:【迟少说得磕头还没有兑现呢,我怎么满意。】
迟安气得脖子都红了:【你做梦!】
我眉头皱起,嘴唇紧紧绷直。
我生气的后果,迟槐林氏见识过的。
他赶紧弯下腰,对着我磕头。
【裴总,是我儿子不懂事,这个头我磕了,只求您能消消气,不要和逆子一般见识。】
我看见迟安的眼睛红了,有眼泪,死死地攥着拳头。
可我没打算放过他:【迟少自己闯得祸,得自己承担,这三个响头,他非磕不可。】
迟槐林压着自己的后背,强迫他给我磕头。
一下比一下响,就三个头,迟安额头都有红血丝了。
迟家虽说家大业大,产业遍布全国,国外也有不少的资产,但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光。
也只有迟安这个二世祖不知道。
【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记仇,所以打算把所有的帐都一起算了。】
我弯腰对上迟安想要杀人的眼神,【迟安,只要你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不计较了。】
迟安满脸屈辱的表情,但还是爬着过来了。
我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我警告你,再来招惹我的家人,我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迟安灰头土脸的走了,我和迟槐林的合作又多要了三分利。
我送妈妈回疗养院的路上,她清醒了一会儿,有些不安的问我。
【小淮是不是妈又发病了,妈总是给你添麻烦。】
【妈,对不起,是我太忙了,没顾得上您。】
想了想,我和我妈说了:【我和郁清妤分手了,她心术不正,您以后提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