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夏天,冷什么?
这么想着,又打了个喷嚏。
时景岩:“着凉了?”
时光摇头:“没。”虽然头疼,浑身难受,不过她以为是昨晚喝了酒的缘故。
时景岩:“今天多喝点热水。”他抬步下楼。
时光紧跟上去,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问,还是装傻算了?
她余光看他:“哥,我昨晚到家后有没有闹腾,或是瞎说八说的?”
时景岩瞅着她:“没印象了?”
时光摇头,眼神没有一丝闪躲。
看来是真的都不记得了,时景岩先把那条规定再次说给她:“以后除了跟我在一块,跟同学朋友出去时不许喝酒。”
他又加了一句:“你酒量不行,安全重要。”
时光在正常状态下,绝不会问昨天那些问题。
她好生应着:“知道了。”
时光还是不放心,再次问了遍,昨晚她有没有闹腾。
时景岩:“说我老。”
时光:“……不可能。”都说酒后吐真言,她怎么会嫌他老呢?
她试探着:“你骗我,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
时景岩嘴角噙着淡笑,没再多言。
时间不早了,他要赶去公司。
时光郁闷几秒,还是不死心,追到别墅门口,“哥,我不是有意的,你别放心上。”
时景岩:“刚逗你的,你昨晚一直说头晕,路在转,其他没说,之后都是阿姨在你房间。”
时光这才放心,跟他摆摆手。
一上午时光都很难受,后来发觉不是喝酒的缘故,是发烧了。
她没吃药,多喝了点热水。
哪知道中午开始高烧,嗓子发炎,咽东西都疼。
她自己都纳闷,怎么突然变矫情了。
从记事以来,到了南京后,她只有一次生病很严重,是在小学三年级,冬天流感,她被同学给传染了,吃药没好,保姆就带着她去医院挂水。
秦明月连问都没问过她,有没有舒服一点。
她不生病的时候秦明月看着她都烦,她要是感冒生病,秦明月就更烦,特别是有龙凤胎后。
可能是没人疼,她身体一直很好。
以前陶奶奶就说过,她好养活,捡到她的时候正是大冬天,也不知道在路边被冻了多长时间,捡回家也没生病。
这么多年里,她偶尔也会感冒,自己找点药吃,捱捱也就好了。
没想到现在都这么大了,之前还军训了两周,竟然病的这么严重,貌似吃药也压不下去。
下午时景岩没去公司,吃过饭要带她去医院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