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尾款还没支付,要是现在找他们返工或是赔偿,他们会担心我们不支付尾款,把余下几款成衣压在那里不给出厂。”
离上架预售的日子越来越近,不能再节外生枝。
蔚明海坐在门边,一直默默听着。
这群二十来岁的孩子,应变能力尚欠缺,不过已经不错,有了基本的理智和冷静。
所有的经验和教训,都来自于一次次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中。
他就没多言,让他们自己领悟成长。
半个小时后,会议才结束。
时光太投入,差点忘了蔚明海在这。
蔚明海走过来,把那杯绿茶拧开给她。
秦书合上笔记本,“蔚叔叔,去我办公室喝杯咖啡?”她只是客气一番,哪知道蔚明海还真的应了下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去参观参观你办公室。”
秦书:“……”
还真的一点都不客气啊。
蔚明海跟秦书一道离开会议室,唐蜜把会议室收拾干净,也出去了,今天她话不多,也没跟时晏朗多聊。
傅寒拎着笔记本和时晏朗慢悠悠从会议室晃出来,时晏朗瞅着那个娇小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拐弯处。
他侧脸问傅寒:“唐蜜最近怎么不来借水借抽纸了?”
傅寒耸耸肩,他哪知道,女人的心思,猜不准。
欲擒故纵?
以退为进?
谁知道呢。
。……
秦书不会泡茶,给蔚明海泡了咖啡。
她以前对蔚明海印象不咋地,甚至是她黑名单里的头号人物。
那场商战,她是他手下败将。
不过后来他还去参加了她的婚礼,便一笑泯恩仇。
如今因为时光,她对他改观不少。
“蔚叔叔,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这小办公室蓬荜生辉呀。”
蔚明海道明来意:“找你帮个忙。”
“我?”秦书不敢置信,随后笑了,“蔚叔叔,您可别挖苦我了。”
蔚明海:“当初商战,你跟一个财经记者,合起来坑我,没忘吧?”把他公司的高管层搞得不轻,几乎全军覆没。
高管层的负。面新闻层出不穷,集团股价跌得一塌糊涂。
当初爆他们公司高管黑。料的财经记者到现在他都印象深刻,言辞犀利。
秦书:“……”她笑了,支着下巴,“蔚叔叔,您这是秋后算账?”
蔚明海抿了口咖啡,答非所问:“听说那个财经记者跟你关系不一般,她在财经频道有个名人访谈类节目。”
秦书点头,“嗯,她一直想邀您做专访,又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当时把您坑的那么惨哈。”她自我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