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谢何廷收到了一条短信:您尾号为xxxx的账户内汇入人民币1oooooo元,备注是补偿,留言只有一个字,郁。
谢何廷一头雾水时,便接到一通来自据称是陈律师的人的电话:“谢先生,还请您不要慌张。这是我们少爷对于您当年帮助过我们单少爷的补偿与回报。”
谢何廷心道这回报率也太高了,不愧是郁家。
只听陈律师又客气礼貌地道:“谢先生,我们家少爷还让我给您托一句话,少爷与单少爷二人感情恩爱,还请您务必与单少爷保持同事关系就好。”
谢何廷:……
他倒是想展进一步关系,被你们老板给捷足先登了。
单程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他只是觉得今天回到酒店后,还没来得及把一个澡洗完,就开始的郁伶格外歇斯底里,仿佛是要将他彻底拆开吞吃入腹。
分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文质彬彬斯文礼貌的,甚至在每一次时,都会极有礼貌地问:“单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抱歉唐突了。”
“单哥哥,你的眉眼很漂亮,我可以吻你吗?”
可疯狂歇斯底里的力道却特么地与温和克制的语气完全不符。
单程作为演员有着多年健身习惯,以前的他虽然每每最后都不敌郁伶,最开始却是可以和郁伶在来个两三回合较量的。
今天他却现自己完全无还手之力。
郁伶这家伙简直是斯文禁欲的衣冠禽兽。
已经快三个月没见面,除却每天电话问候外,二人几乎没有多的交流。单程也是正常男人,对这一档子事是存着期待的,却被这一下彻底弄懵了。
“郁伶,你特么……”是不是疯了?
郁伶却充耳不闻。
他只想把单哥哥压进身体里,和他没有一丝间隙地在一起,永永远远不要分开。他的世界太小了,只住着单哥哥一个人,若是他离开会坍塌掉的。
单程并不知道他的内心动作,咬牙切齿咬在郁伶肩膀上:“你特么给我收敛一点……”
按照郁伶现在的状态,他严重怀疑自己明天能否按时起床。
昨天郁伶才刚来一趟,他就因为私人原因请假。在最崇拜的前辈任导面前,他还没那么厚的脸皮。
郁伶仿佛不知道痛般,任由他咬出了血丝,眼神幽暗地轻轻抚摸着单程满是汗水的额头,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低声自语似的呢喃道:“单哥哥,单哥哥,我、我喜欢你……”
单程咬着的动作一松,望着郁伶斯文禁欲的面庞与幽暗的眼神,轻轻垂下眼睫。
罢了。
丢脸就丢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