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心啊。
爱不就是会让人变开心的东西吗?
被人需要的话他就好开心啊,这不就是爱吗?
他还是有价值的不是吗?
并不是万物都在厌恶他啊。
锦歌听着听着竟是掩唇笑了。
怪就怪在,他们同病相怜。
锦歌也起身走了过去,和他并肩站着一起望向窗外,眼色是种无欲无求的淡然:“表面风光,实则我们都是傀儡,是弃子。”
野渡也笑了:“其实我很羡慕你,至少你还有你的母妃需要你,等着你。”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我只是想……”
只是想体验一下被人爱着的感觉。
这句话没有说出来他就消了声,话题一转好奇道:“你呢,爱是什么?爱一个人该如何做?”
锦歌一脸“这话你可就问对人”的表情。
他嗓音柔和悦耳,缓缓而道:“爱一个人就要让她离不开自已,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找人欺辱她,精神折磨她,杀了她的父母,离间她的朋友,将她的日常破坏的稀烂。”
“当她一无所有时,我会伸出双手抱住她,告诉她我爱她,温柔的擦去她的泪水,将她宠成世上最幸福的女孩,这样她一无所知的爱我,依赖我……”
“便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明明是那样温柔缱绻的语调,却窒息的让人脊背发寒。
野渡扭过头远离他:“疯子。”
真是个疯子。
锦歌不置可否,只是眼中的暗色更重。
其实锦歌更像是病娇,还不是阴鸷囚禁你强制爱的病娇,而是隐瞒你破坏一切再拯救你,无比可怕的,一副温柔救赎模样的病娇。
阳光之下
百官都接收到了消息,明日上午在皇城外上朝。
这消息听的他们一懵,暴君又在搞什么名堂。
一个个心神不宁的觉都没睡好,第二天赶忙收拾好去上朝。
皇城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流,百姓们围堵一块新奇的看着前方被隔绝出的空地。
那里有案桌,案桌上一堆文书,在重兵把守下,百官挨个进来。
围观的人潮越发拥挤,百姓们四处讨论:
“暴君又没干好事!”
“不能这么说吧,陛下之前也是被巫蛊控制,那东西邪门得很,都是南疆的错啊,陛下才不是暴君呢!”
“狗屁,就算是这样老子这五年受的苦就能抹去吗?暴君暴君暴君,不得好死!”
“嘿,你能不能恨对对象啊,忘了这两天国家已经免费给我们派发谷物种子了嘛,这才是真正的景帝!对自已的国家有点信心好不好?”
“就是啊,本来就是南疆才害陛下蒙冤,害我们受苦,要骂要报仇找南疆才是,最好让我们大景的铁骑踏破他们君主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