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跟在秦风身后回了家。
秦建儒早就歇下了。
秦风家就两张床,秦建儒房间一张,秦风房内一张。
林兰只好和秦风共处一室。
秦风提了一桶热水进来:“兰姐,累了一天了,洗洗吧。”
林兰点点头,她羞涩地盯着秦风的背。
秦风换了一件汗衫,紧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坚毅的侧脸,秦风额头上都是汗,他翻箱倒柜也只找见一条毛巾。
“兰姐,不好意思,家里只有一条毛巾了,我用过,你……”
“没事!”
林兰抢过,“姐还会嫌弃你吗?”
“那兰姐我先出去了。”
秦风关了门就走了。
“诶小风……”
林兰见秦风头也不回,咬着下唇跺脚,“咋就走了,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林兰低头闻了闻毛巾上属于秦风的味道:“这就是男人味?”
一桶水见了底儿,林兰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秦风的衣服套上,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床边,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秦风进来。
林兰的头发都快干了。
林兰趿拉着鞋子,走出门,院子里也没有秦风的身影。
“去哪儿了?”
林兰蹑手蹑脚地靠近秦建儒的房间,拉开一条缝听到了两种不同的呼噜声。
秦风躺在秦建儒旁边的躺椅上已经睡着了。
林兰轻哼一声,轻轻地闭上门,不甘心地回了秦风的房间。
“臭小子,白让人高兴一场。”
林兰嘟囔着,转念一想,她现在是自由身了,而且还要跟着秦风干,和秦风接触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多。
到时候还怕不能把秦风骗上床吗?
林兰美滋滋地睡了,梦中都挂着笑容。
……
翌日。
秦风起了个大早,他揣着两张银行卡往村委会去。
薛平贵叼着烟,看着手里的账本,愁得他头发都白了。
“爷,你这钱咋不给我!”
薛孝庭从昨天晚上磨到现在:“爷,救命钱!你给我吧!”
“滚犊子!”
薛富贵猛吸了一口,“钱钱钱!回来就要钱!你爹是个讨债鬼生个小讨债鬼!”
薛富贵把账本一合,薛一平才从他这拿走二十万,现在薛孝庭跟他要两万。
“爷,家里就你有本事,我和我爸不指望你指望谁啊!”
薛孝庭给薛富贵捏肩捶背,“爷,以后等我有了本事,我一定好好孝顺你,我以后出国留学那还不是给你长脸!”
薛富贵哼哼一声:“就会骗我这个老头子,你爷是银行掌管金库的!”
薛富贵嘴上骂,心里却很受用。
“你又干啥缺德事儿了?”薛富贵揉了揉太阳穴。
薛孝庭一天神出鬼没,要不是惹了祸急着让他给擦屁股,绝对不会这么殷勤。
“爷,你咋老这样想我?”
薛孝庭嘿嘿一笑,“就是我一个女同学,怀孕了,正好是我的崽。”
薛富贵差点跳起来:“啥?谁怀孕了?啥是正好是你的?”
“你个龟孙!你咋让人怀孕了!”
薛富贵抓起桌子上的账本就照着薛孝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