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阳一脸傲色地说：“真男人，要经得住考验！”
“考验？”
陈江河忍不住伸手向下揉了揉。
火气方刚的小伙子，不管之前折腾得虚成什么样。
现在早就弹火充盈。
再这么一憋，酸唧唧，闹哄哄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如果不手动释放的话，会憋出炎症的。
陆天阳嘿嘿一笑，一脸怜悯地拍拍陈江河的肩膀：“要我说，你何必坚持呢，S套餐又怎么啦！
干个痛快，赚个痛快！”
“那要是碰上之前那肥壮，还巨变态的中老年女人呢？”
陆天阳笑道：“不是还有那橡胶圈圈勒着嘛。
至于难不难受……
兄弟，咱来这鬼地方，是为了赚钱的，不是为了享受的。
只要女人爽了，咱又憋住了，一天十次八次的S套餐一点问题都没有。
真要是实打实的，一次一结算，就算让你抱着一头梅花鹿，生啃鞭茸，你也补不过来啊！”
陆天阳说得很有道理。
而且还是没人教，需要吃很大苦头，才能摸索出来的诀窍。
但是陈江河不打算卖到底，不做S套餐，所以这诀窍，也就当笑话听了。
眼看着到了半夜了，陈江河也没有再上钟。
不过算一算，因为有两个S套餐，今天赚得也不少，攒上个把月，多少能还些银行的本金了。
陈江河正准备换衣服回家的时候，阿郎向他招了招手：“兄弟，红姐找你！”
“都这个点了……”
阿郎笑道：“干咱这一行，都是夜猫子，快去吧。”
陈江河应了一声，赶去红姐的办公室。
红姐和熊哥正在喝茶。
红姐今天穿的是素色长裙。
虽说长裙将她的美腿遮了大半。
但是那一点均称洁白的小腿，还有平底宽口鞋子中，雪白的嫩脚，依旧勾足了陈江河的眼神。
见陈江河来了，熊哥招呼陈江河坐下。
红姐递给陈江河一杯茶，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陈江河老实地说：“时好时坏！”
熊哥笑道：“遇到漂亮的，脾气好还大方的顾客，感觉就很好。
遇到丑的，脾气还坏的，感觉就不好是吧！”
陈江河不由得想到了那个胸腹累赘难看，但是性子特别温柔的少妇。
“只要脾气好，感觉就都挺好的。
而且，干这一行，感觉好不好，好像并不重要！”
红姐笑道：“你很有悟性，入行很快嘛！”
陈江河忍不住说：“红姐，是不是有事儿啊？”
红姐点了点头：“今天店里来了趟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