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如何领会这种心情,却被他亲得、整个人从脸颊一路烫到了脖子上,甚至烧红了耳根。
我很想一把推开他,可是暮长歌像是有所预感,
他突然俯身到我耳边,随着喘息,滚烫的热气一下下扑洒在我颈间,
声音喑哑:
“师尊……就这一次。真的。”
“哄哄弟子吧。求您了。”
“……”我梗着脖子,毫无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算好,
暮长歌就当我是默认了,心无旁骛地又一次亲了上来:
“……唔。”
他虔诚地抬起手,很轻地捧住了我的脸,让我仰起头来,
他炽烈的情感随之侵犯到了我喉底的更深处,……我没办法地仰着脸。有种“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用这种亲法和我接吻”的感觉,
好强烈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
3。
暮长歌放开我的时候,是因为我真的喘不上气了。
随着唇舌分离,
透明粘稠的水液,黏连成了一座无色的吊桥,弯弯地连接在我和他的唇瓣间,
“……”我简直没眼仔细去看。暮长歌却很想再来一次、再进一步。
他望着我烧红的脸,很勉强地忍了忍。
然后,他抬起手,安抚又轻柔地微揉在我的脖颈上。指腹缓缓磋磨,像按摩似的:
“师尊,您别太紧张。……弟子不会对您怎么样的。”
我:“……”
我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半瞪着他,梗了半天,“啪。”的一声想要拍开他的手,
有些着恼地:
“……说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