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轻轻的啊了一声,随后警惕地望向院门外,“娇娘进房说话,天凉了。”
于是二人各怀鬼胎地进了房间。
屋内一个侍女也没有,到处都是愤怒的张氏打砸后的狼藉。
姜知阮微红了眼眶,“娘,真是苦了你了。”
张氏唏嘘的紧:“你知道娘的为难就好,娘只有你一个女儿了!快些说说,你打算怎么办?”
姜知阮仿佛下了某种决心般,说道:“太子不想姐姐嫁给靖安世子!”
“娘,我知道你那媚药厉害的紧,上次世子那是个意外,但这次,决不会再有了!”
“我们借那药,再把姐姐引到太子殿下安排的地方。。。。。。届时姐姐中了药,神志不清,太子借此机会得偿所愿,再找人撞破他们的事情!”
“到那时,姐姐碍于名声,恐怕不得不入东宫做妾,出了她这样的丑闻,父亲也会失望不已,转而将目光重放回我们身上的!”
“这是一石二鸟的好计!”
张氏低头想了想,半晌点头,眉眼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对对,这是对所有人都好的法子了!”
“娘这就将那药拿来给你!”说完,张氏转身,急匆匆地去了卧房。
也幸亏屋内没有侍女,她们不用防着别人的眼线,很轻松的,那价值八百银的秘药,装在两个小瓷瓶里,被张氏珍之又重地放在了姜知阮的手心中。
“娇娘,你可得宝贝着点,你舅舅说值八百两银,是他好不容易从黑市上搞到的。”张氏看着那药就肉疼,八百两银子呢!
姜知阮冷哼一声,张全都被赶出姜府了,她也不用再为对方保守秘密,于是无情地说:“娘,你以前都被他骗了!”
“什么媚药能值八百银,虽说确实珍贵。。。。。。但我肯定,一半的药钱是被张全拿去还赌债,或是享乐去了!”
“娘你也是!怎能因为那死胖子和你有点血缘关系就随意给钱呢,你就是太纵容你那个弟弟了!”姜知阮大声说道,“他什么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看呐,父亲把他赶出姜府,倒是好事一件呢!”
张氏一愣,转而又捶胸顿足:“我就他这么一个弟弟!娇娘,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舅舅啊?”
“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的亲人啊!我这个做姐姐的,多给他些钱,又怎么了?”
姜知阮撇撇嘴,回呛:“都怪那死胖子,不然府内怎么会有亏空?父亲怎么会因此震怒!”
“那,那。。。。。”张氏一愣,转而满脸怒意,“好了,不要再说这些,先想想怎么让姜知月那贱人,毫无戒心的到太子预定的地方去吧!”
“眼下我们都出不了府门,而太子。。。。。自姜知月落水后,她也对太子冷淡了不少。”张氏忧心忡忡地说,“我们又怎么把她引到指定的地方去?”
姜知阮眼珠一转,露出一抹笑来,“太子哥哥说了,他自有法子。”
“我们呢,只要这段时间安分些,打消她的戒心,再把药给太子。”
张氏皱着眉点头,“姑且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