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着车看着前方，“我倒是觉得，月月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刻意打断的。”
不等温月说话，他自顾疑惑：“他想说的是什么呢？”
他掌着方向盘，一字字复述宫宸刚才的话，“他想说：我凭什么抢走他的月月，我以为我真的……是他小叔，是宫家人？”
温月：“？”
不是，你们智商三百的人这么可怕的吗？
这也能复原？
他还在继续，“又或者：他没有胡说八道，宫恒夜他就是个……杀人犯的儿子。”
温月呼吸骤然收紧，“阿夜……”
宫恒夜轻笑了声，没有再说话。
温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路无话，两人各有心事。
直到训练基地附近宫恒夜将车停下，这才偏头看她，神色不明的问，“还知道些什么？”
温月目光闪躲，“就，全都知道。”
“这样啊……”
宫恒夜眼神暗了下去，几秒后又弯唇，“看来，我以前真的很爱你。”
她茫然凝着他，他自嘲轻笑，“如果不是很爱，怎么会因为你，连那些痛苦都忘记了呢？”
温月更迷茫了，“什么？”
宫恒夜抬手，用掌心摩挲了下她后脑勺，低叹，“月月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不管他说什么，都伤不到我了。”
温月惊讶又怀疑，“可是你以前一听到这些就会做噩梦？”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以前是，不过……”
宫恒夜顿了顿，看她的眼神又深了些，“自从另一个人出现在我的梦里，过往那些，就已经消失了。”
或者说，自从每次打雷他都会莫名其妙头痛欲裂开始，折磨他的就已经不再是小时候的事儿，而是另一段记忆。
温月迷惑的眨眨眼，“我吗？”
他不明意味的笑了下，“不然呢？”
宫恒夜俯身，低头靠近她，落在她后脑勺的手缓落在她后颈，轻轻按住，“还有哪个小妖精有这种本事？”
温月被他说得脸一红，“什么小妖精呀？”
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怎么年纪越小还越油呢！
宫恒夜却只是朝她的唇看去，忽然压低了声线，“刚才那个吻，想不想继续？”
温月：“……”
不是，刚才她想让他继续，他停下了。
现在说什么继续。
她耳朵也红红，别开脸，娇哼，“不想。”
宫恒夜捏住她脸颊不让她躲，“可是我想。”
温月正要说话，他又压低几分，低哑叫她，“宝贝，接吻好不好？”
温月的心跳乱了，呼吸也彻底乱了。
回来后，他还没有这么叫过她。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他已经找回记忆了。
而他只是用唇轻碰碰她的软唇，嗓音沉着无法克制的轻喘，也不问她了，只是强势的示意她，“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