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似主人,仿佛是有脾气般,在萧必安欲捡伞时,那伞又滚了好几圈到了庭院中。
让他彻底放下了捡伞的心思。
满庭院都飘着雪花,萧必安心想,或许她没有表面上那样镇定,也许很伤心吧,伤心到连伞都不要了。
回到幽兰苑时,已经没了谢厌的踪迹。
子书岁望着庭院里的雪花,心里想着刚才萧必安的异常之处。
有些不确定,还需要多久,才能让萧必安爱上自己,为自己所用。
在春天到来之前,能否彻底拿下他?
忽而感到手指处传来痒意,子书岁低头看去,才发现中指通红……这个冬天,恐怕还是无法避免要长冻疮了。
一夜暴雪后,庭院中都似裹了银装。
午后,雪未停。
前院却出了事,一向脾气小的武宁侯自书房出来便雷霆震怒,将全府的护卫都叫去训话,而后又称掘地三尺都要找到昨晚的贼人。
阵仗闹得很大。
银杏急急忙忙地跑进屋子,“小姐,府里都说侯爷的宝物丢了!”
子书岁故作惊讶,“宝物?什么宝物?”
武宁侯从未将放置尚方宝剑的位置公之于众,加之弄丢御赐的尚方宝剑若传出去,等同于将把柄递到了外人手里,指不定会被帝王如何猜忌。
所以,武宁侯从头至尾都没有说丢的是什么宝物。
武宁侯欲在府中寻找线索,便将全府的人都叫去了,先询问主人再询问下人。
对于子书岁来说,此举根本无用,无异于病急乱投医。
子书岁被来人叫到前院之时,正厅内左右都坐了人,连二房的小家伙们都来了,正厅外集结了一大批下人,都规规矩矩地站在庭院中,可见武宁侯对此事的重视。
正厅内气氛压抑,昨夜负责在书房外看守巡逻的几个护卫被押在地上,正战战兢兢地回答着武宁侯的话,就是这个时候,子书岁静悄悄地走到右手边末位坐下,她毫无存在感。
“宝物丢失,是你们的失职!倘若连线索都无法提供,那本侯养你们何用!”武宁侯怒气冲冲,拍桌而起。
言语之意,便是要处置了这帮无用的人。
被押着的护卫深怕殃及自己,畏缩着说道:“侯爷,昨夜属下好像确实听到一点动静,但转身并未看见人,大伙都没看见人……”
听闻,武宁侯非但怒气未消,而且更上火了,一脚就踹在了护卫心口,“狗东西!既有异动,昨夜为何不报!”
护卫捂着胸口,狰狞开口,“属下真的以为是听错了,求侯爷饶命!”
武宁侯还想再踹一脚,却被一旁沉思的萧必安打断,“父亲,稍待。”
武宁侯停了动作,看向萧必安,只见萧必安走到那护卫身前。
“你听到那动静,是什么时辰?”萧必安居高临下地问话。
岁岁被怀疑是里应外合的细作
那护卫思索一番,后道:“那会儿刚下雪,大致是下了一刻钟后,属下才听见了那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