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来势汹汹,他不想控制,她亦不想阻止。
盛夏的天,带着些许闷热,但丝毫影响不了屋里动情的人挥汗如雨。
当一切终于结束,两个人四目相对,月痕这才惊觉,自己居然一时意乱情迷就这么要了她。
这一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慌乱溢上心头,让他一时间有些愧对于她的别过头去。
刚刚还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清醒过来的诸葛梦雪看到他别开的头,一股彻骨的寒意涌上心底。
都说男人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那她算不算是送上门的?
刚才如果她有一点点抗拒,凭借月痕的高傲都断然不会强迫于她。
想到这里,似乎是要保存自己残存的自尊一般,诸葛梦雪佯装不在意道:“月公子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还看得开,既然我们彼此身体契合,不如就当做一夜**好了。”
“一夜**?呵呵,你还真看得开。”
听到她的话,月痕没来由的一阵怒气涌上心头,然后再度吻上她的唇,手指滑过她的锁骨、肩膀,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既然是一夜**,那这夜还长得很!”
他气她,气她故意把自己说的如此轻贱,也气自己,气自己居然这么容易的失控。
所有的怒气都化作了难听的话,让他故意把‘一夜**’这四个字咬得重重的,也让她一阵难堪涌上心头。
这一夜,他当真一夜未眠,直到清晨才肯放开她柔软的身子沉沉睡去。
见他睡去,诸葛梦雪缓缓睁开眼睛,轻手轻脚的抱着自己被撕的五五六六的衣服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整个人泡进浴桶里,似乎是想洗掉那糜烂的味道,但却怎么也无法洗涤自己千疮百孔的心。
不怪他的,是她错爱,是她贪心的想要的更多一点。
直到日晒三竿,
月痕一个翻身,感受到身边已经冰凉的位置,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果然她早已经离去。
生平第一次,他就这样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想着她的样子,她的人,他懊恼的现自己居然又有了反应。
喜欢吗?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已经习惯了这个经常跟在他身后倔强而又坚强的身影。
她不服输的样子,她每次都把伤口隐藏的很好的样子。
想必她现在一定也独自消化着所有的情绪,然后在见到他呢?是会有所波动,还是会当做什么也没生。
凭借他对她的了解,他知道一定是后者。
他多希望她骂他也好,怨他也好,甚至歇斯底里也好,可偏偏她却总是一副无怨无悔的样子。
‘叩叩~’就在他想的出神的时候,他的房门被敲响了。
随后诸葛梦雪的声音传了进来,“月公子,我煮了些东西拿给你吃,我可以进去吗?”
听到她的声音,月痕苦笑一声,果然,就像他想的,她毫无波澜,就真的像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那我把东西放在门口了。”
听着她就要离开的声音,月痕下意识的开口道:“进来吧。”
然后从床上起身,拿起一件长袍套在了身上。
诸葛梦雪推开门走了进来,冲他一笑,道:“我煮了一些清粥小菜,您吃些东西再去配制药方也不迟。”
月痕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想看出什么不同,但是什么都没有,他终于忍不住道:“昨天”
“昨天,我很早就睡了。”她赶紧打断他的话,表明了不愿多谈。
被她这么着急的撇清关系,他的心里涌上一股浓浓的不悦,机械的坐了下来,拿起粥慢慢的喝了起来。
他不说让她走,她也不好离开,腿间传来的疼痛,让她一时间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余光瞥见她不自在的动作,身为神医的月痕立刻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轻声道:“很疼吗?”
“啊?”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立刻小脸爆红,但还故作镇定道:“不不会。”
不会?月痕眉头紧皱的看着她气色很差的脸,昨夜她初经人事,他未曾节制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手一挥关上了房门,不由分说道:“去床上,把裤子脱掉,我看看。”
“不要!”她立刻受惊一般的弹开,但身体传来的疼痛却让她脚一软跌倒在了地上。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月痕伸出手快的点了她的穴道,把她抱上了床,淡淡道:“我是大夫,再说昨晚可不见你这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