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侯劫杀舞儿,请祖母为舞儿做主!”卫月舞神色不变,她今天就是要把卫艳和李氏图谋的事,公之于众,看李氏还能不能打着为自己着想的旗帜,暗害自己。
“你有什么证据?”太夫人脸色沉郁,却不是得不开口问道。
“祖母,如论当时当地,靖远侯做的很干净,的确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人,全被灭了口!”卫月舞眸色冰寒幽深,深吸了一口气,胸口急剧的起伏了起来,任谁都看得出她在努力压制,“可惜,有些事的存在,本就让人疑惑,祖母若不信,一件件去查,必然查到原委。”
“什么事?”
“其一,当时我出事的时候,靖远侯正巧带着他的侍卫,也在镇上;其二,二姐的丫环水云,女扮男装跟在他身边,也曾经在众人面前说出,让我找二姐报仇的话。”
水眸滑过一边的李氏,见她着急着想争辩,冷笑一声,根本没留给她机会,紧接着道:
“其三,今天往府里来的路上,有一辆马车把我的马车撞进水里,若不是我事先换过一辆车,这时候早已没命,而当时在人群中,和肇事的马车夫眉来眼去暗示的,正是华阳侯府的一个婆子,最后,那个婆子见我没事,还匆匆的回府报信。”
“祖母,这些事,每一桩都是真的,如果祖母不相信,自可去查问清楚,马车的事,才发生不久,这时候还在打捞,看到婆子匆匆跑回府的人更不少,可以找几个人来府里认那个婆子。”
马车之事就发生在京城里,再加上众人的传言,卫月舞不相信太夫人会无动于衷。
有了这些铺垫,李氏再不能拿长辈的身份拿捏自己!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李氏和卫艳对自己图谋不规,李氏以后既便想对付自己,也要考虑考虑,会不会引火烧身!
同时她也要让太夫人明白,这已经不只是关起府门,别人什么也不知道的事了!
“你……你这个贱人……你瞎说什么!”听明白卫月舞的意思,卫艳急抢声斥道。
“二姐说说,为什么水云会跟在靖远侯身边?为什么我的丫环临死之前指证靖远侯的时候,他身边站着的就是水云?为什么我不难不死的时候,发现水云装成侍卫,跟着靖远侯?”
卫月舞冷冷的在站在那里,盯着卫艳,步步紧逼道,既然卫艳要问,她就趁着机会好好说说。
事情闹的越大,太夫人那里就越顾忌,到了这个时候,这位太夫人还坐得下去吗?
“你个贱丫头,你……你胡说……”卫艳被逼的说不出来,这时候只能恨恨的破口大骂起来,任谁看了都觉得她心虚,屋内众人人的目光俱怀疑的看向卫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