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蒙蒙亮,大夫人被送回了安平侯府。
她是被人从马车上抬回来的。本来她觉得无脸见人,想偷偷从后门溜进府去。
可是她一起身才现,昨晚折腾过度,她双腿酸软无力,而且下身一动就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
大夫人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她刚被抬进自己的屋子没多久,老夫人和兰嬷嬷就来了。
一进屋,兰嬷嬷立即支走其他下人,关上了门。
老夫人朝兰嬷嬷点点头,兰嬷嬷一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去解大夫人的衣裳。
“你……你干什么?”大夫人惊叫着,用手护住自己的衣服。
可是她累得筋疲力尽的,根本拦不住兰嬷嬷。
兰嬷嬷三下五除二就把大夫人的衣裳剥开了。
老夫人一眼便看到了大儿媳身上各种青紫的痕迹,脸色瞬间阴沉。
昨晚生了什么事,不言而喻了。
老夫人嫌弃地朝兰嬷嬷摆摆手,示意她给大夫人穿上衣服。
大夫人见婆婆这样绝情,看自己的眼光里满是厌恶,呜呜地哭了起来。
老夫人骂道:“你个贱妇,嚎什么嚎,那顾寒有没有对你说什么时候把老大放出来?”
大夫人哭得更厉害了,她不敢告诉老夫人,昨晚和自己过夜的男人根本不是顾寒。
那男人说他是顾府里的掏粪工
老夫人一看大儿媳只会哭,啥也问不出来,就对兰嬷嬷说道,“让管家亲自去顾府问问。”
“不!不要!”大夫人一想到如果管家从顾府带回来消息说自己昨夜和掏粪工过夜,那她就只有寻死一条路可走了。
管家亲自去了一趟顾府,同样没有问到何时放卢大爷回府。
“老夫人,顾大人他说……他说……”管家面有难色,吞吞吐吐说不出下半句话。
老夫人重重地把手里的茶碗磕到桌上,骂道:“怎么你也跟个毛头小子似地,连句话也说不周全!”
管家抹了把汗,艰难地说道:“老夫人,顾寒说大夫人昨夜的表现他很满意,让今夜再送她前去!”
老夫人身子一抖,差点没从椅子上滑下来,兰嬷嬷赶紧上前一把扶住。
“唉,家门不幸呀!没想到老大家的也是个狐媚子!”老夫人哀哀地叹着气,用手捶着桌子。
“老夫人,这事做一回也是做,做三回四回也是做,反正大夫人已经不干净了,不如就让她如了那顾恶棍的意,早点把大爷救出来才是正经事!”兰嬷嬷拍着老夫人的背,安抚道。
老夫人点头,“也只有这么办了,你晚上再给她吃点药。”她把目光转向管家,“晚上再用顶小轿把她偷偷送进顾府。”
大夫人当夜又被送到了顾府。
同样在第二天早上被送回侯府。
管家依旧去顾府打探消息,可得到的依然是“大夫人表现不错,今夜再送来!”
老夫人无奈,只能接着送。一连送了五天,管家第六天去顾府打探消息时,终于得到了句实在话,“今晚不用送大夫人来了。明天一早去锦衣卫昭狱接你们家大爷吧!”
卢家大爷卢征在昭狱待了六天。管家派车来接他回府时,现他精神饱满,看来在昭狱里没吃什么苦头。
卢征也奇怪,这昭狱三年前他待过,那一次可是被整得死去活来的,这不他二弟都被打成一个活死人了,好在他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