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经历了太多,每一项都有可能。
秋卷眨了眨豆豆眼,呆呆望着顾时靖,在他手中挣扎了一下,顾时靖怕将它弄得不舒服,还是将它放回了飘窗垫上。
秋卷继续叨起了自己的小卷毛。
它知道这样的举动可能会将毛毛叨得很丑,但毛还会再长起来,这却是仓鼠形态的它留给顾时靖的最后一份礼物了。
反正它兑换了人形卡牌,两个形态在外形方面是不会互相影响的,大不了不变回仓鼠形态就是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顾时靖已经变成了比小卷毛还要重要的存在。
直到将身上能叨的毛毛都叨下来了一些,秋卷终于停止了叨毛的动作,黏到顾时靖的身边,在他身上蹭了蹭。
它知道自己叨毛的行为有些反常,顾时靖肯定会多想,但它没办法解释,只能通过撒娇贴贴向顾时靖表达“我没事”了。
顾时靖将它抱进手心,这回它没有再挣扎着离开了,而是像往常那样乖乖团着。
顾时靖揉了揉它的小脑袋,给院长回了句“我再观察一个下午”,旋即起身从柜子里找到一个巴掌大的收纳盒,在黑色豆豆眼的注视下将那一堆卷卷毛放了进去。
秋卷对此十分满意。
它正愁着要怎样才能将毛毛十分自然地送给顾时靖呢,没想到顾时靖直接就收下保存起来了。
进行了一下午的观察,顾时靖心中悬着的石头稍稍落下了些。
小卷精神状态不错,就是更黏他了,一下午都要贴在他的身上,连平日里每天都要玩上一会儿的跑轮都不跑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落了一天的雨,天色仅仅只是变得更沉了一些,门铃地响起——洛屿和陆小六来接他和小卷一起去参加桑绛的生日趴了。
顾时靖本想将小仓鼠装进早就准备好的外出盒内,没想到它又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手指,顾时靖无法,只能将它放入胸口口袋里面。
反正也是坐车过去,并不会冷。
洛屿眼尖地发现了秋卷毛毛的不对劲,关心道:“小卷的毛怎么了吗?”
顾时靖抿了下唇,解释道:“下午突然叨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观察了一下午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明天再带它回研究院做个检查。”
秋卷心虚地抿了抿小耳朵。
陆小六道:“我记得兔子也有叨毛的情况,不过是怀孕之后才会有的反应。”
秋卷:“???”
洛屿朝他翻了个白眼,“小卷是男孩子,怎么怀孕。”
陆小六挠了挠头,“我知道,我就是突然想到,随口一说……我妈养的那些肉兔最近有几只怀了兔宝宝,天天叨自己的毛‘筑巢’。”
顾时靖在他说完后打断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