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她撕心裂肺的吼着,看到手办小人被摔的粉碎,四肢断裂缺头缺手,谷语尖叫大哭,不顾下面的东西还插在她的体内,疯一样的挣扎着,“你还给我啊还给我!池镇硕给我的,呜呜你凭——”
啪!
半张脸与肉眼可见的度肿胀起来,她眼神呆滞的望向白的墙壁,眯着眼一丝口水从嘴角流下,破皮的嘴唇红,眼泪在眶中打转。 “说啊!怎么不说了?刚才还不挺有能耐的吗,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说啊!”
他朝着她的脸大吼,震耳欲聋的嗓音,谷语哆嗦着哭,祁连杭继续在她干燥的阴道里抽动着鸡巴,已经完全没有湿润了。
他第一次体会到做爱没有的畅快,心头怒火奔涌而出,杀了她的念头放大在脑海里,该死的那张嘴就是不能说点讨好他的话!
垂在床边不正常的右脚,歪扭的随着他的操动晃了起来,废掉的脚失去知觉,只有断开的抽疼,祁连杭举高她的双腿,低头看着狰狞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
“我不想被操。”她哭着呜咽。
而操她的人一言不,只管进出在阴道中,把她干的逼操肿起来。
到最后她也是一直重复着不想被操,祁连杭耳朵都听出茧子了,烦腻抽出鸡巴,直接插进她的嘴里,堵住她的嘴巴。
胀满的嘴巴被塞得鼓囊,胀满血丝的脸蛋楚楚可怜,费力吞咽着鸡巴,还带着她阴道中淫液的味道,插进嗓子里进出,全身上下,都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泄欲机器。
青筋膨胀满棒身,祁连杭揉着阴囊,严肃的绷着眉头,第一次这么不爽快的射了出来,没有什么快感,他光是怒火都用了极大的忍耐力压下去。
“咽了。”
谷语咕咚的两声,把腥味弥漫的精液喝掉。
祁连杭用她的嘴巴清理干净龟头后,提上裤子,“这就是你今天的饭,以后不想饿肚子,就天天吃精液。”
她惨白着脸靠在床头,见他开门走了出去,盯着地上被摔碎的小人,跪在床上费力挪动着趴下床去捡。
却还没等她下床,原本出去的人又折返回来,比她抢先一步的捡起地上那些破碎的手办,一个摔碎的渣也不给她留,看着手里那些东西,觉得可笑。
“不值钱的破玩意儿,扔了都脏我手,你越是喜欢的东西,我越是要毁掉!”
滚烫的眼泪翻出眼眶,汹涌的掉落下来,“求你给我好不……”
话没说完,他走了出去,狠狠的甩上门,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房间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宿舍楼下,一个黄毛小子走上前将手机递给他,“祁哥,你爸给你打电话了。”
祁连杭不语的盯着手里破碎的东西,拧紧眉头,看向一旁的垃圾箱。
他正准备扔掉,又把东西攥紧,摊开手给他看了一眼。
“我问你,这是什么!”
黄毛小子挑眉,呵呵的拿起一块小人的脑袋,“这玩意儿是个手办,好像是叫什么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