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转眼就过,一到时间,所有人都上马往前赶,花晓晓看着不禁咂舌,这就是正规军,而自己成了这里面最矫情的存在。
刚走没几分钟,就有一群人跪在地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一大群老弱病残跪在地上求水,被几人带开,很快后面又来一波,现在花晓晓也不敢把水拿出来。
花羡站在车后大喊:“不要挡住车,跟在车后面,一会去县衙发水。”
灾民行动力还是很快的,没过一会就自觉跟在车后面,于是花晓晓看着后面浩浩荡荡的人越来越多,到了当地县衙怕是有上万人了。
县衙大门都不敢开,东林县令也很委屈啊!六十多岁好不容易考上了科举,做了个县令,第一年上台没多久就发生如此大的旱情,让他情何以堪?
他坐在后衙恨不得立刻挂上白绫,直接上吊了,可想了想有不舍得一家子,在后衙反复思量。
“老爷,老爷,数万灾民聚集在了门外,要我们开门,咱们怎么办?”
县令瘫坐在椅子上,无力地抬了抬手:“能怎么办?罢了,罢了,去开门吧!若是这真过不去,我大
不了以死谢罪。”
县令颓然地想到,迈着沉重地双腿朝外走去,县衙门开了,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暴动。
一个戴鬼脸面具的人走了进来,县令一下瘫倒在地,这是鬼面将军……
“行了,起来吧!”还有面对灾民的勇气,这个县令倒也不是特别差劲,花羡不想为难他。
他已经开始调动附近的士兵了,很快县衙被一群士兵包围了。
东林县令跪在地上:“大人,求求你放过这些灾民,他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他以为花羡要把这些灾民都杀了,花羡不禁气乐了,自己在当官的心中就是这种形象?乱杀无辜?杀人如麻?
花晓晓在后面没忍住笑出声来,花羡气的狠狠瞪了那县令好几眼。
“所有闲杂人等全部退出县衙,不准靠近,你速速去收拾一下。”青衫吩咐道。
衙役把东林县令扶了下去,很快后院便禁止有人进入,院子里放了几十个大澡盆,花羡也想退出去,被花晓晓一把拉住:“你想去哪?”
花羡摸了摸鼻子:“我出去。”
花晓晓好气又好笑:“你啥都知道了还出去干嘛?掩耳盗铃啊?”
花羡无奈地看着她,只能留下来陪她。
花晓晓开始放大招了,用意识开始注水,很快八十来个大盆都装满了,士兵一桶桶地往外搬水。
每家的水都有定量,若是有人多喝,发现了直接砍,这不是开玩笑的,今天就有个四十来岁的,接连打了三趟水
,还是用的家里的大盆,被当街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