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琉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只是双眼却浑浊不堪,眼圈泛青,显然沉迷酒色。
只是更让人令人不齿的是,这人渣竟好男风,主意都打到皇子身上了。
分明是看准了原主在宫中孤立无援!
要不是今日醒来的是她,原主恐难逃此劫。
什么恶心玩意!
宋昭宁嫌他恶心,想到自己还抓着这人渣的手,厌恶的用力甩开。
夏琉被她甩得重心不稳,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怎么醒了?“他揉着被甩疼的手腕,惊讶地望着宋昭宁。
那冰冷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他隐约感到宋昭宁似乎有所不同,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夏琉喉咙默默地咽了下口水,想不通明明他让人在宋昭宁酒里下了整整一包迷药,那量都能放倒一头牛。
这废物居然还能醒来,早知道就给他绑起来,大意了。
夏琉私下好男风,而二皇子虽是男子,却男生女相美得雌雄莫辨,身材纤细,肌肤白皙,五官精致无瑕,令他觊觎已久。
但碍于他皇子的身份,加之自家姑母私底下警告过他,怕闹到皇帝面上给家里招来祸端,他便压下了心思。
直至日前偷听到姑母与父亲的对话
今日他生辰宴特邀宋昭宁前来,喝多酒的他看着宋昭宁那张脸,心里越发痒痒,顿时色胆包天,心生恶意,派心腹偷摸往宋昭宁酒杯下了迷药后抬到他卧室。
本想趁其昏迷,生米煮成熟饭,此事他自然不会张扬,怎料刚欲行动,这废物竟醒了。
夏琉的目光中掠过一抹凶狠之色,他心中暗忖。
如果今天放任他回去向皇上告状,哪怕姑母给他求情,他也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于是,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醒了,就让他清醒地“享受”。
夏琉眼神阴郁,心一狠,猛然扑向宋昭宁,却未料宋昭宁似早有预料,双腿用力一蹬,将他踢开,顺势坐起。
“胆子挺肥,我的主意都敢打?”宋昭宁站起身,面若寒霜地走过去,质问夏琉。
“你就不怕被株连九族吗?”她的话语虽轻,却如冬日寒冰。
夏琉被踢至桌边,疼痛地蜷缩如虾,艰难抬头,眼中闪过不屑:
“哈哈,你……一个废物皇子?你有何能耐治我武宁侯府?“
“凭你那曾经高高在上的生母,还是被赶回相州的外家?哈哈哈,你生母早被我姑母踩到了脚下,如今还在冷宫里苟延残喘呢,今晚还有没有命都不知道。”
宋昭宁闻言,皱眉,颜母今晚有危险?
“如今还有谁能护着你?哈哈哈”
“你若今晚乖乖地伺候好我,说不定我大发慈悲还能让你见她最后一面。”
夏琉撑着地面站起身,双目狠狠盯着宋昭宁,想在她脸上找出一丝害怕的神色。
可惜,他失望了,宋昭宁黑眸幽深,只扫他一眼,便让夏琉生出一股寒意。
“你这废物,你这是什么眼神!”他恼怒出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