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维钟直接给吓傻了,整个人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嘴唇蠕动着,“你不能,你不能——”
“不能?”他轻声讥笑,“我媳妇儿跟我说了,让我把你抽筋剥皮后丢去喂狗,你说我从哪里开始剥?”
“你,你媳妇儿——”梁维钟结结巴巴重复,一直就没把事情给接上茬,这会儿却突然想起来,之前新闻报导过,墨家和顾家联姻!
顾家,顾冬凝!
原来,原来是这样——
他就说,他从没得罪过墨家少爷!
眼看男人刀子往下压,陆川也着急了,伸手压住墨成钧手腕,“成钧,我答应过诗玥,救他这一次。这一次之后,我再不插手!别在我这里溅了血!”
他手腕被阻拦,墨成钧只冷冷的哼,却压根没有妥协的意思,梁维钟下的冷汗都冒出来,他挥着手尖叫着吆喝,“住手,住手,我没碰她,没碰,我发誓!”
只一瞬间,现场静的只剩下梁维钟恐惧的喊声和激烈惧怕的喘息!
他举着手,还在絮絮叨叨的,“我发誓,我发誓,我真没碰她!”
墨成钧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某根筋被重重拨了下,好多他深入脑海根植的片段全都涌了出来,当时陆川将顾冬凝出事现场的那些照片全都传给了他。
他哪怕随便翻了翻可也注意到床单上代表女人贞洁的那一滩血。
当时他还骂陆川用这种手段,不过效果却是出奇的好,统共不是他所关心的人,既然目的达成墨成钧是不会管过程如何,更不会去注意这样一个女人之后所面临的一切。
当然,如果不是他又遇见她,如果不是顾景新——
墨成钧脑子短暂的抽搐,竟然觉得额角抽疼的厉害,她不是处——太过根深蒂固的印象,竟然让他忽略本应该早就注意的事实。
第一次时候,她疼的拍他的背,哭着喊好疼。
他以为是装的。
床单上的血渍。
他以为她修了!
而且,她是真的以为自己不是处。
墨成钧可不认为顾冬凝白痴到连自己是不是都不清楚,定然有什么事情让她自己都无法确定。
坦白说,这一刻,墨成钧非常不耻的去问这个问题。
可梁维钟说没碰过她,这话题太诱人,竟也让他控制不住想要确认。
男人眼睛眯起来,“怎么回事,说清楚!”
事情经过很简单,这样的事情,梁维钟也是小心翼翼,他交待了外面一个朋友,就说陪个客户,要有风吹草动提醒他。
在云顶,这样的事情也不少,女人出来找鸭,后来被老公找上门,作为云顶的少爷,自然在这方面也是很谨慎,陷入豪门婚姻官司可是很要命的事情。
他的朋友也就应下来了,可后来见到有媒体出现就打电话过去,正好紧要关头,他一个紧张下就全泄了,根本就顾不上别的慌忙穿了衣服就想往外跑,恰好跟冲进来的媒体撞个正着。
墨成钧听这话脸就黑了,伸脚就踢过去,“你他妈该看的不该看的还是看了!”
“我都说了,我都说了!救命——啊——”
男人踢得狠了,直接把梁维钟踢到地上,却偏偏不解恨的又重重踹过去几脚。
末了,问了句,“那血是怎么回事?”
梁维钟这会儿被揍的鼻青脸肿,一个大男人竟然掉起泪来,“我有鼻窦炎,有时候会流鼻血——”
操!
墨成钧骂了句,伸脚又要踹过去,陆川匆忙伸手拉住他,“他出了我的门,回头你想怎么教训我绝对不拦你!这是最后一次,诗玥以后都不会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