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听说一个叫怀琴心的演员,仗着自己演了几部戏,欺负青衫,所以……”
导演眼神一瞪,故作不可思议:“什么,有这回事?”
商宁宁白了他一眼,直接戳穿,“别装了,导演,刚刚我全听见了。”
她拉着洛青衫就走,导演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商小姐,你能说服怀琴心过来拍戏吗!”
“哦,我试试。”商宁宁慢步走到了制片人的跟前,望向那位女士,“李女士,你的干女儿怀琴心什么时候过来拍戏?”
制片人没好气地看向洛青衫:“这可不能怪我,但凡洛小姐不耍大牌,懂得尊重,或许琴心就来了呢。”
“哦,那不好意思,我这朋友电话打累了,不准备打了。”商宁宁态度强势,“现在希望李女士能亲自给怀小姐打一通电话。”
制片人眉毛掀了掀,腹诽一句。
就你,还能命令我打电话给琴心?
可下一句话,又让她如鲠在喉,一时间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
“我不是在恳求你,而是在威胁你。”
“如果你现在不给怀小姐打电话的话,那么你就成了那个害得你干女儿名声殆尽的罪人。”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听我的话,装作若无其事。那样,我就可以跟导演商量一下,投资这部戏的后续问题。”
“怀琴心是特邀演员,但她的戏份笼统来说,就是一个屡屡挑衅的贱人。贱人嘛,说实话,这角色很好演,因为我演贱人很有一套!”
商宁宁抱臂淡笑:“现在李女士愿意打电话给你的干女儿了吗?”
制片人本来还有勇气的,可到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不打电话,就会让琴心名声殆尽。
到底是什么把柄,落在商宁宁这贱人的手上?
“好,我打。”
这一威胁,半个小时,怀琴心就赶到了。
经纪人文姐看到怀琴心风尘仆仆地赶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好家伙,我打了几次电话过去,都说生病了,现在看来,也没见病得来不了片场。”文姐眼底满是不屑。
瞪了好几眼,转过脸,望向商宁宁,“商小姐,你手里到底握着什么把柄?”
商宁宁食指放唇:“嘘,我瞎说的。”
“……”
怀琴心带着商宁宁去了寂静的角落里谈话。
“商小姐都知道什么?”
商宁宁望着怀琴心,得意洋洋地说:“知道怀小姐隐藏的那个秘密。”
怀琴心手指紧掐着掌心,她只有一个秘密,难以启齿。
她喜欢跟自己从小到大的哥哥。
即便哥哥不是亲的,但这种事儿,传到父母的耳朵里,都是荒谬的。
更何况,家里边还给她定了未婚夫。
“说吧,你的目的呢?”
“简单。”商宁宁一本正经,“封口费给我。”
“多少?”
“钱我不缺,我要的,是你安心演戏,如果不演,跟制片人说明,我们可以换人演。”商宁宁一本正经地说,“做得到吗,怀小姐?”
“商小姐以前都这么爱管闲事吗?”
“凡是有人阻碍我做生意,我就很不爽。”商宁宁面无表情,“话说到这份上,就看怀小姐怎么选择了。”
“好。”
三日后,戏份补拍结束,洛青衫专门找了经纪人文姐给商宁宁送了一整套的大牌口红表达谢意。
晚上,商宁宁接到白玉娇电话,驱车赶去白家。
路上,一辆大货车忽然朝着商宁宁的轿车撞来。
这时,对面另一辆小轿车直接冲向货车,隔在了中间。
商宁宁的车被撞到一边,引擎盖也严重损毁。
她推开车门,爬出来,耳朵嗡嗡的响。
额头的血渍一点一点的淌落高挺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