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吃了东西要把嘴巴擦干净。”白淽念道。
仔细擦拭纸张的时候,白淽摸着羊皮纸的纹路,现有些不对劲。
白淽仰头对着灯光查看,能够隐约的看得到这张纸中间的位置和边缘地带不一样,边上能够隐约看得到透出来的微弱光亮,可是最中间的位置,却丝毫不透光。
摸着细微的有突起。
她起身到那边的梳妆台上去,佣人给她准备的东西也算齐全,修眉刀和小剪刀都有,白淽仔细的沿着羊皮纸边上的地方,从两面划了一个小口子。
“还真的有。”
两面被分开,白淽找到了中间被放着的一张薄如蝉翼的纸片,四四方方的和一张银行卡差不多被完整的缝在羊皮纸里头。
“这是地图吗。”白淽盯着被毛画出来的纹路。
那四幅图都分辨不出来意思了,怎么还能够再出来一个地图呢。
白淽走到窗边拉开窗户,从她的房间看过去能够看得到白家的整个后院,那些被保存的和被荒芜的院子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将手上的地图拿出来对比,她细细揣摩,可是这地图和顾宅也有些对不上。
仔细比对的时候,白淽清楚的对面白家的祠堂内,有一道黑影闪过,这个时候佣人也不会过去后宅,她定睛一看,却因为距离太远了分辨不清楚那是什么人
只能够看得到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过去。
白家整个老宅,现在还在用着的也就是祠堂了,其余的全部都很少有人过去,只有这个传承了几百年的祠堂每天都还有佣人过去打扫干净。
初一十五的时候荀露霞会亲自点灯上香,就算是平时也有佣人过去看着火,常年香火不断,供奉不断。
白淽沿着小路过来,小白站在房梁上给她看路,她顺着敞开的门缝看进去,里面空无一人,只有祖宗牌位成列在其中,烛火摇动。
刚才她清楚的看到了有人影闪过,这个点能够出现在祠堂的,不会是佣人。
那个身高看上去,不像是负责看守祠堂的老佣人。
白淽在祠堂周边转悠了两圈,一个人影都没看到,站在房顶的小白对着她摇摇头,显示它那边也没有任何现。
用脚跑过来肯定是没有用飞的要快的,可是小白那么迅的度也没能够找到那个人,这人这会儿就消失的无隐无踪了。
看着四周安静的氛围,白淽也没深究,她一个人还是不适合大幅度的搜索。
只不过这老宅都荒废了这么多年了,就算外头的人想到白家捞点钱财什么的,也是会在前头光鲜亮丽的别墅区里头找,而不是到这个地方来。
说不定是家里头的哪个佣人进来了也说不定,白淽这么说着打算离开了。
“我们回去吧。”白淽对着小白招呼道。
祠堂大门打开,里头走出来一个拿着手电筒的苍老男子,他岣嵝着身子身上穿着蓝色的布衫,嗓音沙哑,“谁啊?”
手电筒的灯光照射到了白淽身上,她抬手摊开五指挡住了刺眼的灯光。
“你是谁?”老人目光平视看着对面的人。
他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了,只是看得清楚对面的人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再加上那手挡住的部分,是一点都看不清楚。
白淽挡着脸,这光真的太刺眼了,她礼貌出声,“对不起打扰您了,我这就走。”
老人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对面女孩子的脸,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人就已经消失在了路口,对面那棵老树随风摇曳,带动树叶传出沙沙的响声。
“唉。”老人叹了口气,“这年头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这些年轻人太过浮躁,不适合做这样的工作,他一个人待在白家后院也这么长时间了,也都习惯了这快荒废的院子里每天晚上传来的各种动静。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建禾拆了祠堂,他没了工作,也就回乡下去了。
再说了现在白家能够过来这祠堂的人也少,他也差不多到头了。
“老眼昏花了,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啊。”老人说着转身回了祠堂,合上了大门。
满富年代感的瓦砾房顶上,一个穿着黑色罩袍的人站在上头,他站姿挺,长袍一直笼罩到脚下,他带着宽大的帽子,面孔隐匿在宽大的袍子里,看不到面容,性别不清。
在他身后,一道月牙出微弱的光亮,给这荒芜的院子带来了细弱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