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留一部分人收缴王家的财产,派几个弟兄快马加鞭回到嵩山报信。”
“师傅,那你呢?”
“你管我做什么?听令行事。”
“是!”
乐厚安排妥当,却并不上马,迈开两条腿,就朝着余沧海离去的方向追去。
他还是不放心余沧海。
往西一追,就追了4o多里地。
余沧海他们终于停下来歇脚。
青城四秀指挥着众师兄弟们该境界的境界,该收拾柴火的收拾柴火。
一起生了堆火,在这冬日里取取暖,烧上一些肉和干粮,吃一吃热乎的东西。
众多弟子们全都是垂头丧气。
手中的干粮和肉干儿都已经被烤的温热焦香。
饥肠辘辘的众多青城派弟子却仍旧没什么人有胃口。
他们在心中都对余沧海有颇多微词。
实在不明白师父在干什么?他们都是一家人,彼此还算了解,都知道余沧海并不是什么清高的人。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儿什么聊斋呀。
自家的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还能不了解吗?
被人误会确实值得余沧海生气。
毕竟他师傅都是比武能活活气死的人,可想而知余沧海心眼子有多大,被人家误会自然让余沧海记恨。
但他们的师父心眼儿小归心眼儿小,该有的卑鄙无耻还是不少的。
正是因为那股子卑鄙无耻和阴险狡诈,又岂会白白的放过这么多的金银?
这一次他们青城派出了大力干的是主力,嵩山派的人顶多算是监工。
那么多的金银,那么丰厚的家产,他们青城派,怎么也得分个几万两,可师傅怎么就抽了风呢?
垂头丧气的青城派弟子们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有些不满的悄悄抬着头寻找着余沧海的身形。
师傅呢?师傅去哪儿了?
余沧海去哪儿了?
乐厚隐藏在暗中,眯着眼睛,悄悄的在路旁的树林里藏着。
仔细的寻找着余沧海那矮小的身影。
来来回回数了两遍,乐厚暗叫不好。
“这下糟了!余沧海果然是个小人,我被他骗了!”
乐厚气的牙痒痒。
围着这树林转了两圈,仔仔细细的寻找着踪迹,却根本现不了什么蛛丝马迹。
看来余沧海是早早的就离开了队伍。
青城派的人继续向西根本就是在掩人耳目。
他一定是得知了辟邪剑谱的下落,去取剑谱了!
乐厚带着怒气直接跳了出来。
“余观主,余观主!”
冲着人群高喊了两声。
“左师兄想要请余观主再上嵩山一趟!”
却只得来了青城派弟子们的一阵错愕,并没有得到余沧海的半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