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梁先生一大早就知道我要来呀,还在门口来迎接我。”齐婉儿意气风发地说着,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事这么高兴。
“齐小姐早,怎么这么有兴致来我这里呢?你可是很久没来了,快进来。”梁悠并不待见这位齐大小姐,怎奈没办法,“这位是?我怎么没见过?”
“这是我的堂妹,齐风儿,是刚从京都过来的,过来看看我。”
齐婉儿挎着她堂妹的胳膊在那里娇滴滴说着,身后还跟着一众骑兵,梁悠看着她笑了,心道声还是老样子,她这种大小姐是改不了的。
齐婉儿顺手拿出一个白玉环递给梁悠,“这是我堂妹从京都带来的,就送与先生了,只是先生不要拨了我的面子。”
梁悠看看齐婉儿道:“如果齐小姐有什么事的话,尽管可以对我讲来,我能办的一定不会推辞,至于这个东西么,我们校尉大人送我的还都放在柜子里。”
“既然先生这么说了,那就算了,我只是想领我堂妹来见识一下你的马。”齐婉儿果然是另有他心。
“马?”梁悠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
“是啊,上次看见你的马,我对我堂妹讲了,她也是爱马之人,所以想来饱饱眼福。”齐婉儿这次出奇的耐心,并没有使出她的绝招|——撒泼。
“看马呀,平时齐小姐来看,我定是会让你去看的,不过今日真是不巧,我的马昨夜里突然发飙跑了。”梁悠也是心平气和地说,她对这种大小姐很是无奈,又没得办法。
“丢了?不会这么巧吧?”齐婉儿看看她的堂妹,“莫不是梁先生又来哄我的话吧。”
话刚甩出口,却只见那齐婉儿手里的马鞭一抽马的屁股,双腿一夹马肚子,那马一惊,撒腿便跑进军营院内,直奔马厩,她的堂妹也跟在身后,骑马扬鞭,齐婉儿可不想放弃方大人不在家的机会。
梁悠望着这二人无奈的摇摇头,摸了摸鼻子,领着自己的这几个兵也跟着进去。
齐婉儿和她堂妹骑着马,梁悠等人步行,自然差了一段距离,待梁悠等人赶到马厩时,看见齐婉儿二人抱在一起蹲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吐,吓得不时叫唤两声,像是被人虐待了似的。
士兵们赶紧过去把那些尸体用破麻布盖了盖,二姐妹看不见那尸体顿时好了些,那些齐婉儿的骑兵一听见哭声也骑马赶了过来,生怕齐婉儿受伤。
“梁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吴星看见那二姐妹哭的不像人样,赶紧问道,语气之焦急,差点变了声。
“没事”梁悠指了指那些尸体道:“只是吓到了,她们的马太快了,我没来得及赶来,甚是抱歉。”
吴星也拿着马鞭走过去,用马鞭挑了挑道:“是中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一脑袋雾水。
“吴大人没看见他们的箭伤么?”又拿出箭弩与那吴星看,把详细的情况讲了一遍。
“太大胆了。”吴星听完很是气愤:“只是先生没有受伤吧?”
“我要受伤那哪还有命在这里与吴大人说话呢?”梁悠嘴上笑着说,心里可并不轻松。
吴星命士兵将二位小姐扶到偏房去休息,自己却与梁悠说道:“梁先生不要见怪,我们家小姐就是这样的人,就连方大人与她都没办法。”
“吴大人不用这么说,只是没吓坏小姐就是了,原本进贼这事我不想与人宣扬的,现在还请吴大人与我像个办法。”
“现在二位主事大人都不在家,出现这种情况确实非常棘手,那大人可认识那人?”吴星不愧是老军人,明察秋毫倒是有些夸张,不过梁悠说道那人喊了‘先生…’这些事却记在心里。
“倒是认识,是在河道上工时的管事亲信,那人有些脚跛,我说那时看见他好像似曾相识呢?”梁悠回忆着当时的情况说道:“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看到他的脸时才想起,只是那时已经晚了。”
“先生不必这么自责,这事不是谁能预料到的,做到先生这种曾度已经不错了,只要有这些线索就不怕案子不破。”说着话整理一下盔甲有拱了拱手道:“那就不打扰先生了,我带这我们小姐就先告辞了,给先生添麻烦了,有什么事只管说一声。”
梁悠也拱了拱手站在那里想,这下属和主子可是差距太大了,希望齐婉儿也有改过的一天,否则将来定要吃亏的,原本以为那方大人出去找女人,还替齐婉儿悲哀,殊不知却是为了寻觅一个温柔之地。
送走了那一伙人,士兵松了一口气道:“先生,那方大人回来不会来该罪先生吧,那样的话,我们还不如先给齐小姐道歉了,我这就去道歉,免得让先生受屈。”
“不会的,你放心吧。”梁悠丝毫没有担心这些事,知道那方大人不是不讲理的人。
“那我们快去找飞龙胭脂马吧,我这总是心疼的要命。”那士兵平时也是给飞龙马喂过草料的,知道那马的珍贵。
梁悠望着远方道:“算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人生就是这样,总要有失去的东西的。”
正文杨朗回营
杨朗回营
梁悠亲自到厨房看看,只见那里剩了很多菜,那是前日给杨郎他们准备的,便吩咐厨子们不要再做菜了,把剩菜热一热,将就一口,等杨郎他们回来再重新做。
回到家躺下心里这个乱,着实闹心,这几日根本就没闲下来,身心憔悴。父母看着梁悠的状态也不好多说话,梁悠拿出一些钱递给母亲,“这几日可能顾不了二老,就自己买些吃食和中药吧,我娘也去溜溜,老在军营里憋着也是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