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要把宿主大卸八块啊!
苑珂心情很好地吃完饭,才回了117一句:“早晚的事,既然以后都要报复我,那不得趁现在多欺负欺负他。”
而且褚厌果然性格古怪,人都被操透了不管,纠结什么谁给他洗的澡?
苑珂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搞不懂。”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拳头落在沙袋发出的闷响和人高强度运动后的喘息。
苑珂请了几天假,没去上学,白天呆在这里,晚上去地下拳场比赛。
“宿主”,117看准苑珂休息的时间,见缝插针开口,语气却再小心不过,“其实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剧情点。”
苑珂撩起衣服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本来微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过不去也没关系!”117察言观色,立马补充道,“因为有前面几个剧情点的基础,也不用每个都去!”
“去。”
苑珂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颗不太明显的虎牙。
末世危机四伏,她几天内杀的异兽尸骨都能堆成小山,在这样的环境生存了五年多,一些东西早就刻进骨子里,即便到了和平安稳的现在也改不掉。
这几天,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充斥着暴躁因子,原本总是含着几分笑意的眼睛此刻仿佛蓄势待发的隼鹰瞳孔,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血的味道,她甚至在校园里连装都装不下去。
既然现在不能随便杀,那做爱也勉强算是一种宣泄方式。
至于会把男主玩成什么样?
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原文中女主在路上遇到了几个人的骚扰,大喊救命,正好被路过的傅绎森听到了,然后就在路边的漆黑的草地上又被酱酱酿酿了。
自从上次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之后,傅绎森简直快要掘地三尺,拨了不少的人去找,可惜一无所获。
毕竟方向就错了,上他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高中生。
苑珂和上次的打扮差不多,全身上下只露着一双眼睛,整个人都融在夜色中。
傅绎森大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个高大的保镖,尽职尽责地保护雇主。
苑珂紧紧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像是燃了一簇火焰,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暴力,亟待一个宣泄口。
她忽然短促地无声笑了下,临时决定,“来点刺激的”。
她身形一闪,完美融入黑暗,孤身一人就直接闯进保镖围成的人墙中,引起一阵慌乱。
“有人!”
“保护雇主先走!”
惊慌叫声此起彼伏,苑珂形如鬼魅,速度快得惊人,穿梭在中间,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能让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
距离太近了,保镖也没办法开枪。只靠肉搏,苑珂没用多久就撂翻了一群专业的保镖。
然后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傅绎森的屁股。几乎是瞬间,傅绎森就想到了那个陌生男人。想被某种大型猛兽盯上的猎物,一股凉意倏地窜上脊椎,傅绎森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拔腿就跑。
隐在面巾下的唇色殷红如血,苑珂勾起一抹笑意,悠闲地活动活动关节,几秒后才跑起来。
傅绎森听着后面原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以及似有似无的笑声,觉得对方像是戏弄老鼠的猫一样,不急不缓,嚣张狂妄,充满恶趣味。
傅绎森心跳如鼓,拼命跑了几公里,跑进一片杨树林。中途他放了几枪,脚步声才逐渐听不见。正好这里树木交错,遮蔽性不错,他稍稍缓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一股劲风从身后传来,后腰猝然升起一股剧痛,他只来得及瞥见一双狭长的眼睛,瞳孔漆黑,眼白带着些血色,整个人就砰地一声撞到树上。
“傅少,你跑什么?”苑珂把他死死压在粗壮的树干上,把那把枪拿到手里,唇瓣隔着一层薄薄的面巾贴上他热汗淋漓的后颈,轻声询问,“你在害怕吗?”
细听之下,苑珂的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其实不只是声音,苑珂整个人都在兴奋地战栗,呼吸炙热又滚烫,连视线都好像带着热度。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傅绎森还没从刚才极速的奔跑中缓过来,声音沙哑,从齿缝挤出几个字。
如果是为了寻仇,那为什么不杀他;如果是为寻财,就更不可能,从头到尾都没和他要过任何东西,而且就凭他这身手,随便接几个悬赏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他却没听到后面的人出声,只是一种柔软触感从后颈传来,傅绎森被烫得激灵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什么?
可紧接着后颈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疼得皱了下眉,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
身后苑珂把面巾拨开一角,低头露出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刺破了血肉,如同品尝美味佳肴,她舌尖一卷,把所有冒出的血珠都吞下。
傅绎森身体忍不住战栗,有一种自己即将被拆穿如腹的感觉。
“不是跟你说了吗?”过了半晌,牙印已经不再出血,苑珂心情不错地舔了舔唇,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的目的就是上你啊。”
苑珂依旧是把他的胳膊向后绑在背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下半身扒光了,把一块布料塞进他的嘴里。
省得他又说一堆乱七八糟的脏话。
傅绎森身体挣扎,嗯嗯几声不知道哼的什么。苑珂却像是听懂了,笑着回答:“刚从你身上扒下来的,你觉得是什么”。
说完也不管傅绎森如何抗议挣扎,摸到那个紧闭的穴口,试探地捅了捅,却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苑珂刚被些微血液抚平的暴躁去而复返,她恶狠狠扇了扇他不自觉夹紧的臀瓣,“你平时锻炼把括约肌也练了?这么紧。”
一圈肛肉死死夹紧,直接插下去,不是傅绎森失血过多,就是她被夹到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