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走了,凌哥有事叫我。”
青悬离开之后。
凌廉进屋去跟昭昭待着,就那样待着谁也不敢说话。
面具男说凌廉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昭昭抱着水杯,露出一双眼睛只能盯着沙上逗狗的他。
她实在是无从问起!
这不就是怀疑他,连带对梵姐也不信任了。
要知道她之前一直是被这两个人照顾着,人不能忘恩负义不是……
“从来没觉得家里这么安静过,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现在都不闹腾了?”
凌廉打破两人的沉默,率先开玩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和hiko的事的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嘿。
他老人家还真敢说这么中二犯傻的话来。
“大佬,您觉得小女子我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昭昭内心是紧张的,她狂喝两大口水,“话说咱们利益绑定,我特别有数!”
关于昭昭胆子大还是小,凌廉确定她胆子很大。
而且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
除了谈到钱的时候。
“我觉得你有话问我。”
凌廉这个人,他有一种诙谐和生冷并存的矛盾感。
嬉皮笑脸的时候是真的挺傻,可一旦认真起来又有点令人生畏。
听到这句话,昭昭忽然觉得手里的水都结冰了似的。
有点冻牙齿。
“啊……这……没有,没有。”
她实在没办法,拿面具人那家伙的话来质问凌廉!
怎么说面具人身份不明。
凌廉却是实打实照顾她救她的那个,她不是不明是非胡乱伤人心的铁石心肠。
“真的没有?”
“嗯,真的没有。”
昭昭心说,凌廉若有秘密关于他的,终有一天一定会告诉自己。
他是凌廉,不是外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这样认为了。
……
白灼并不心疼车没了。
一直魂不守舍,哪怕邱奎叫人来接他们都还是愣。
回了去,邱奎突然跪下来对着他嗷嗷哭
“白少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还有八十老母祖坟被人刨等着修缮,我不能以身犯险……”
嗷嗷半天。
把白灼整笑了。
不是笑他没有义气,雇佣关系、金钱关系嘛,本来就别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