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就是一件艺术品,一件绝佳的、世无其二的艺术品。
这种艺术对于她这种普通人类来说有些太超前了,她拼了全部的精神力才没流出鼻血来。
其实该流一点的,这才能表示对美人身体的尊重。
红蓼承认她就是个大shai迷,她要不是有这点臭毛病,也不会惹上云步虚。
呜呜呜呜呜太好看了,真的好性感,这腹肌线条,这胸肌线条,好想从上到下来一遍。
冷静,不能欺压病人,人家还生着病呢,怎么可以对人家有非分之想呢?
云步虚在控制自己,红蓼也在极力压制本能。
当她看到那无法忽视的强烈反应时,控制宣告失败。
她没忍住。
她动手了。
她摸了一下。
云步虚猛地坐起来,用力抓住她的手,锐利冰寒的眼睛望进她满是薄雾的双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红蓼呼吸乱了,说话的尾音都轻轻颤抖:“你抓疼我了。”
云步虚非但没松手,还抓得更紧了一些,有些粗鲁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上。
他用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两人离得很近,近得呼吸交融,视线汇聚又全都转开,落在彼此的唇瓣上。
“还疗不疗伤。”
他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平稳,可他看她唇瓣的眼神绝对不清白。
红蓼看着他眼底潋滟的水光,有些迟疑:“……你伤得实在是重。”
云步虚捏着她的下巴靠近,几乎就要吻上,但总是隔着一道短短的距离。
“还疗不疗伤?”
他一字不差地又问了一遍,简短的言语如同魔咒,念得红蓼理智灰飞烟灭。
“不能欺负病患。”她挣开他的手,将他按在床上,亲了一下他的耳朵,柔柔地说,“但是没办法了,你乖乖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云步虚:“……”
这柔弱好像装得太过了。
说实话,红蓼的技术挺烂的。
她也受了伤,还给他疗伤,没多少力气了,就显得技术更烂。
云步虚简直每刻每秒都在不上不下的煎熬之中。
她银色的长发散下来落在他脸上,他视线朦胧地望着她摇曳生姿的模样,终于还是忍耐不得。
他一言不发地翻了个身,红蓼也跟着松了口气。
倒也不必真让姐姐疼你,姐姐可是躺平党:)
红蓼这边过得如意又舒服,道圣宫圣殿之下的人却难受得入定都入不了。
沐雪沉带着齐净玉回来的时候,他们像是终于有了主心骨,一拥而上诉说苦恼。
“大师兄,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师尊回来之后竟只让我给那狐妖疗伤,都不准我为他查看伤势,一心扑在狐妖身上,甚至都不过问宫中事物,这样下去怎还得了!”
风微尘急得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