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
认真算起来,人家也算是救了自己,帮自己解决了贼人之患,然而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竟然鬼迷心窍的恩将仇报!
到底自己为什么那样做?
到至今为止,她都想不明白,以至于生了花魁一事之后,她都没脸去见晋阳,只觉得羞愧无比。
那人肯定也知道了此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晋阳带到那私塾中查看,然而,他似乎都没有计较。
或者说还没到计较的时候!
刚刚似乎在与禄东赞在谈话,也不知道聊了什么,当他离开之后,禄东赞的脸色极为难看。
对于禄东赞此人,高阳极为了解,此人聪明绝顶,足智多谋,乃是吐蕃国师,即便是父皇都极为欣赏他!
自从他从吐蕃来到大唐,就从来没有吃瘪过。
两年前,也就是贞观十四年,他携带众多的黄金和珠宝到长安,六试婚使,全部取胜,惹得父皇龙颜大悦,要不然父皇也不会下嫁文成公主,此人的聪明才智已经在那时展现的淋漓尽致。
然而此时,从未吃瘪过的吐蕃国师在面对此人之时,似乎并没有讨到好处。
刚刚两个人究竟讲了些什么?
高阳眯着眼睛,看着远方,只见那人优哉游哉的闲逛,渐渐的消失在人群中,她的心仿佛渐渐空了一般,浑身不是滋味。……
高阳眯着眼睛,看着远方,只见那人优哉游哉的闲逛,渐渐的消失在人群中,她的心仿佛渐渐空了一般,浑身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不由自主的打听这个人的事情,就连父皇前日拿到的画水她都去看了。
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比较平庸,不声不响,也极少参染其他事情,跟之前的传闻有天壤之别,然而在低调和平庸的表象之下,却蕴含着极为强大的力量,仿佛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般!
或许也正是如此,晋阳才死心搭地。
总的来说,此时心中除了羞愧之外,还多了一些不明不白的情绪,如果按照正常情况,那一天晋阳没有过去房府,而这个人……
高阳忽然不敢想下去了。
越想越觉得难受,她微微握紧了拳头,深吸啦口气。
……
在外面逛了好久才回家。
告别了禄东赞之后,又遇到了程处弼这货。
今天这货似乎不用办公,搂着两个小姑娘在街道上闲逛,恰巧被房俊看到了。
房俊扫了一眼,不由觉得有,这两个小姑娘年纪都比较小,大概也就是十四五岁,也不知道这货是从哪里找来的,关系似乎很密切的样子。
“啊哈哈,直娘贼,房遗爱,这几日你都不需要去南书房?怎么有空在外面闲逛?你知不知道在国子监,那些士子都已经快杀疯了!”程处弼一看到他,便哈哈笑道。
房俊乐了,促狭笑道:“那你怎么不过去?”
“那可不是俺可以过去的地方!”程处弼笑着说道:“你房驸马跟俺不同!你若是过去了,保证可以大杀四方!对了,昨天神策营出现了一个厉害人物你听说过没?”
房俊点头笑道:“听说了!据说叫做薛仁贵!”
“正是!直娘贼,这个薛仁贵当真是厉害之极,乃是虢国公张士贵推举上来的!俺特地过去看了,大刀耍的极为厉害!若是俺冲过去,恐怕受不了他几刀!”程处弼说道,似乎有点不服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