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珍是我老婆,怎么了?
再说了,我们结婚了,名正言顺。
而且,我喜欢她睡着了时候,还有,她说不行了的时候,她……”
万里若尘神采奕奕的,没完没了的,絮絮叨叨,昨晚的精彩。
吴清浊摇摇头,冷着脸,只觉得聒噪,无聊。
万里若尘的情眸,又深情款款的望着,刘玉珍遗落在床上的圈,伸手拿过来摆弄。
想着昨晚刘玉珍睡着后,自己把学到的不少,都用在了刘玉珍身上,所以才让她这么生气,忍不住偷笑。
吴清浊嫌弃的扫了眼,万里若尘傻乎乎的样子,起身,掀开被子,拿起刀子。
“你干什么呀,将计就计,真当这是,刘玉珍第一次,刘玉珍早晚给说漏了。”
万里若尘眸光,透着一丝凉薄,明显不认为这个谎,要顺理成章的走下去。
“那青漪那面和先生那面怎么办?
这媳妇什么时候娶的?
怎么娶的?
这样多好,顺水推舟,将错就错!
您跟少奶奶就当,昨晚是第一次。”
吴清浊咬着牙,皱着眉,准备划伤自己,假装,这是刘玉珍的第一次。
万里若尘将刘玉珍的黑色圈,戴在自己的手上,坐起来,拿过吴清浊的刀子。
“你这样做,迟早露馅。”
万里若尘说完,划伤了自己。
吴清浊瞪大了眼睛,赶紧拿出,悄悄藏在身上的纱布,疑惑的问道:
“您不同意还割什么,流血怎么说呀!”
万里若尘微微皱了眉头,回忆道。
“刘玉珍估计不想提这件事,可是青漪的耳目,一定会把今天生的事情告诉她,青漪一定会要弄明白这一切。
吴清浊,到时候,你就把青漪所有的,人脉关系和办事途径都了解清楚,我们最终连根拔起。”
万里若尘眼神,透着一丝凉意。
“青漪如何会动用一切关系查?”
吴清浊一脸疑惑,万里若尘轻飘飘的,瞄了一眼吴清浊。
吴清浊立马想到,怪不得万里若尘当初让,吴清浊找人尽量弄干净一切,刘玉珍的生活痕迹,甚至连周围的邻居和菜市场的人,都叮嘱到没见过这个人。
原来,万里若尘是想摸清,青漪的办事途径和,手里的人。
“对了,一会儿把我哥朋友医院里,最好的妇科大夫叫过来,给刘玉珍好好看一看?”
“今天早上,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确实喊了,好一阵子疼。
之前也有过,这次估计不严重。”
万里若尘微微皱了皱眉,眼底浮上了一层担心。
“今天早上?”
吴清浊惊呼一声,心中暗忖,刘玉珍对我妈说,只有一次就那么疼,现在看来绝对不止一次,你个禽兽,真是斯文败类。
刘玉珍才刚从月子中心出来一个多月,刚养好,没多长时间,你就像个,饿死鬼似的,没完没了。
夏天的风,是甜蜜蜜的热浪,翻涌澎湃。
手红冰碗藕,藕碗冰红手,万里若尘放下勺子,轻轻擦拭,刘玉珍的唇角,将自己手中的碗,递给吴清浊。
吴清浊接过碗,吃了口藕,换下了拖鞋,从拉贡达上懒散的下来,心里暗暗抱怨道:
上一秒,还跪搓衣板,打个人仰马翻,
下一秒,就你侬我侬了,喂你吃藕,哎,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