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
“要什么?”封南笑着,把头死劲的抵在我的额头上,在耳边无比诱惑的吹着气,“说出来啊,
我要你说出来。”
“啊啊……不……”我神志不清的咬着唇,突然猛地把头栽进他的怀里,“我死都不要说!!!
”
后来我才知道“死”这个字是不能随便说的,因为说多了就如同“狼来了”没有警惕性。而且也
不能在某个关键的时刻说,说了以后容易激起某些同志的斗志——虽然某些同志在劳动改造中已
经表现出良好的新时代青年的素质值得嘉奖,但热血也在男人的胸口上埋伏着随时准备往外冲—
—我一不小心撞在枪口上,死字都不知道是怎么写的,就缴械投降了。
泪啊,他怎么能说干嘛就干嘛立刻就让我生不如死醉生梦死死去活来死了一次又一次呢……唉,
死完了接着泪…………………………
“对了,你要保证我的地盘足够大!!!”在某个比较特殊的场景里,封南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话。
“你说什么?”我正好处于将死而未死正在死的过程中,迷迷糊糊的问。
“你不是说你要在心里给那个男人化一块地盘单独住吗?你要保证我的地盘比他大!大很多!!
!”封南一边说着,一边在地盘上的某个重要部位掐了一下,引得我惊叫了一声。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你是独一无二的大……”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楼小声嘀
咕:应该是棉被吧)……
“还有,你要想他也可以,反正想一次就让我做一次,这样才叫公平。”封南笑嘻嘻的忙着下损
招。
“好好……想一次……就让你上一次……”我胡言乱语的接着。
我觉得封南这个人真的不够聪明。想这个名词多抽象啊,怎么能够用数量来评价呢?就算可以计
数他又怎么知道呢?真的一头笨狮子。看来我翻身农奴的希望指日可待——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封南签订这个条约的意义所在了。爸爸的!他笨的连因果关系都没搞清楚。什
么叫想一次做一次啊,他根本就是想做就做随便找个借口就把我上了,然后再诬陷我想过了。“
反正想没想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肯定想了也说没想说起来我还亏大发了~~”封南那神经欠发展
的大脑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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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方面的问题差不多解决了,封南开始着手“清君侧”。
嗯——用“清君侧”这个词语似乎刺耳了一点。看在郑雪的十分美貌十二分深情上我也要对他客
气一点温柔一点……
封南悄悄告诉我,其实我们矛盾的那段时间,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死灰复燃。郑雪喜欢他他知道
,但像自己这种男人是不会吃回头草的——这一点郑雪也非常清楚。
哦原来是这样——我胡乱的点着头,哦~~~~原来你从来不吃回头草。
大概我的头点的比较意味深长,封南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语言中的纰漏,他“恼羞成怒”于是顺手
把我收拾一番,收拾的我嗷嗷叫。末了狠狠的给了我一句“你那是意外啦”然后就红着脸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