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持严肃且认真地指挥道:“这是一次半强00奸,你现在要先把我摔到床上。”邱白露眨眨眼,“我们能跳过这一步骤吗?”赵清持摇头。邱白露无奈,只好骤然出手,只是这手却不是冲着赵清持衣领去的,而是冲着她的肩膀和腿弯去的。赵清持被打横抱起,身体与柔软的床铺亲昵接触,她刚要开口指责邱白露的篡改剧情,那男人已经就着自己俯身的姿势,干净利落地覆上她的身体。赵清持看着他,抿紧唇,下巴的线条绷得死紧。邱白露忍不住笑,“怎么了?紧张地说不出话了吗?”赵清持确实紧张,这种紧张与和郑成涣演戏时的尴尬抗拒不同,也和先前与邱白露同床共枕时的惬意散漫不同。同样一个人,为什么前后有这样的差距?赵清持开转起她的智慧大脑,努力思考这其中的差距。邱白露见她露出深思的表情,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两下,笑道:“在想什么?”赵清持心里没有答案,脑子里更是困惑,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想起刚才的事,责怪道:“你这样和剧情不符合,我们怎么练习?”邱白露笑道:“哪里不符合?你只说是强==+奸,可是强--奸也分很多种,我这种是温柔的强>赵清持不再思考自己的心事,攻击起邱白露便毫不手软,“你这种行为,学术上应该叫做诱→→奸。”邱白露压着她闷闷地笑,“如果被定性成诱··奸,那就需要女方一定程度上的配合了。”赵清持笑道:“如果女方不配合,你就奸不成了吗?”邱白露不说话了。赵清持也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个错。邱白露磨牙贼笑道:“赵清持赵小姐,这可是你先挑衅我的。”赵清持咬着唇,摆出一副临危不惧的模样。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写的最快的一个故事了……这文会在明天倒v,想想也真实缘分,明天10号,是我正式从公司离职的日子,也是我正式步入自由写作的日子,哈哈哈,希望到时候朋友们能多多支持正版,毕竟以后这点微薄的收入就是我全部的生活费了tat55爱与毁灭爱与毁灭邱白露一手屈着撑在赵清持脑袋边上,身体压得极低,另一只手在有限的空间里,有条不紊地解开她上半身的所有扣子。赵清持从头到尾睁大眼,努力让自己看清楚邱白露的神情,可她越是想集中精神,精神越是不由自主转移到别的地方。比如他伸进自己衬衫后背的手,比如他贴在自己腿侧的身体,再比如他俯在自己脖颈边上时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邱白露将唇贴到她薄薄的耳垂边上,低低地笑,“紧张吗?嗯?”赵清持很诚恳地点点头。邱白露探进她背后的手泥鳅般转到她的内衣背扣上。赵清持屏住呼吸,好像只在刹那,她的内衣便松了开来,松散开来的内衣不贴身地虚挂在身上,她不适地动了动。这一动,本来就没了束力的内衣差点从敞开的胸口上滑开。赵清持面红耳赤地抱住自己。邱白露撑在她脑边的手不知何时爬上她柔软的短发,压着她的头皮,不轻不重地揉着,他低声地笑,“除了那位杀千刀的学姐,没有人在你身上留下过痕迹……”赵清持双目迷蒙地接道:“……除了你。”邱白露微微笑,“是的,除了我。”他们俩的声音都有些喑哑,混合着潮热的情感和欲望。邱白露低头吻住她,舌尖扫过她的唇齿,留下密密麻麻触电般的感受。赵清持鬼使神差地伸手双手,自下往上地攀住了他宽阔的肩背。邱白露受到鼓舞,一直压抑的热切像决堤的洪水,汹汹涌涌地袭向赵清持,让她毫无自赎的余地,几乎要被淹没。直至最终□相对的时候,赵清持最真切的感受只剩下邱白露的体温,他的身体就像一个火炉,暖热地紧贴在身上时,会给全身上下的肌肤形成一种滚烫的压力,配合着她自己体内的另外一团火,赵清持简直要被这灼热的高温烧坏。她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一睁眼看到邱白露黑漆漆的眼,又恍然觉得这一切真实到不可思议。她现在就躺在邱白露的怀里,赤身裸体,对方与她一样。这就是情潮,这就是欲望。这,就是爱吗?如果邱白露身上的火热就是他的爱,那么她自己呢?这种沉浮缥缈,时而欢愉时而痛苦的感觉是不是也是爱。大脑空白,视野模糊,连呼吸都变得不像自己的。赵清持挣扎着抬起头,在朦胧的视野里看见自己情不自禁张开的双腿。邱白露正压在自己身上,他的眼锐利得骇人。心里忽然有根弦骤然绷断。赵清持腿上一蹬,邱白露情迷之中猝不及防,被她一脚踹翻,等他回过神来,赵清持抛下一句对不起,自己裹了被单一溜烟钻进浴室。门砰地一声被甩上,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传出来。邱白露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浴室紧掩的房门,他出了会儿神,再看向自己的双腿间,无奈至极地叹一口气,起身穿衣。邱白露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他站在房间里,低头看着床上赵清持的衣服,从外到里,这些衣服都是被他一件一件脱掉的,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展现在自己眼前,那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从最开始无人知晓的暗中观察,到后来的惊鸿一瞥及至一见钟情,再到后来处心积虑地接触交往,他一点一点地让赵清持认识到他的好,也让自己一点一点再次确认她的好。可是到最后,她为什么要逃呢?难道真的是自己按捺不住过于激进了吗?邱白露想不明白,他沉思许久后,终于意识到赵清持离开得太久,他略略有些不放心,便走到浴室门边轻轻敲门,“清持?”赵清持没有回应,里头除了哗啦啦的水声,什么也没有。邱白露感到不安,他伸手推开浴室门,这才发现门并未关紧。狭窄的浴室里,赵清持裹着被单蹲在花洒下,身上湿漉漉一片。邱白露走到她身边,这才发现水是凉的,他忙关掉花洒,俯身去抱赵清持,“你怎么了?”赵清持蹲着身,她身上是被水泡得沉重冰凉的被单,十一月的季节,天气已经凉透,她身上的伤刚好,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折腾。邱白露想也没想地去扯她的被单,伸手重新调整水温,将热热的水打上她湿漉漉的脑袋。他有些生气,却没地方撒气。赵清持却在这时抬起脑袋,仰着被水浸得亮晶晶的眼,委屈地、不安地、惶恐地,甚至带着点软糯的撒娇,她蚊吟般说道:“我……我……害怕……”邱白露一怔。赵清持从被单里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衣角。她害怕。她像个小姑娘似的被他的热情惊骇到了。或者说,她也被自己身体里前所未有的热情吓到了。邱白露哭笑不得,他蹲□,在热水的冲洗下,和她面对面,“你害怕什么?”赵清持攥着他衣服的手更加用力,脸上的神情虽然有些不知所措,却也渐渐沉着下来,“邱白露,我不仅仅只是喜欢你。”邱白露心头一震。他等这句话等了这么久,虽然从未绝望过,但也曾在某些个孤枕难眠的午夜暗自失落过,为了一个赵清持,值得吗?可他这颗精于算计的心无论怎么权衡,最终也只是惨败。值得,太值得了。赵清持是宝玉,她从一开始就被打磨成世间最璀璨的珍宝,邱白露除了心心念念想占有这块宝玉,还想让她在自己掌心绽放出更不一般的光芒。他宝贝她,但他并不确定,她是不是也像他一样。他以为他还要再等上许久,可赵清持就在刚刚对他说她并不仅仅是喜欢他。没错,他要的从来不仅仅只是一个喜欢,他不是赵清持,他所有的奉献和付出,最终都将得到回报。赵清持抓着他的衣襟,动容道:“邱白露……我很害怕,我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喜欢你,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她顿了下,脸色绯红,“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种……契合感……热得让我害怕失去自我,从小到大我都习惯了独立,刚才……刚才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会被你杀死……而我,好像也愿意被你杀死……这太危险了,太不可思议了……”邱白露听着她絮絮叨叨情难自已的声音,颇感无奈地捏捏她的脸颊,“傻瓜。”赵清持睁大眼看着他,眼眶微红。头上花洒还在冲着热水,整个浴室里热气氤氲,虽然看不清赵清持是不是在流泪,但他还是将她温柔地搂进怀里,轻声哄道:“想哭就哭,不要忍着,爱上一个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发现自己爱上一个人更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你的灵魂是爱着这个人的,所以你的身体也愿意接纳他,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只是没有经验……”赵清持点点头,她听得认真,神情严肃又执着,就像正坐在课堂上仔细听讲的小学生。